“是不是感覺很可惜，你差一點就能抓到我了。”李楊仍然在笑。

“我記得我抓傷你了。”李塵淡淡說道。

“是啊，你的確做到了，不過，不是右手。”李楊緩緩抬起了他的左手，然後伸手一展，頓時之間，李塵的心中不由一沉，那左手上赫然是那天晚上他留下來的傷痕。

是自己大意了，自己一直以為給他留下傷口的是右手，沒想到竟然是左手。

李楊仍然是在笑，不過其笑容之中，卻是帶著一股寒意，猶如冬日一般，無形之中，就會將你給凍死！

“我說過，我會猶如碾壓螻蟻一般將你給殺死。”李楊輕輕說道。

“當初燕京李家也是這麼說的。”李塵冷笑。

李楊的笑容一滯，隨即隱隱約約卻是有著一股兇狠和仇恨。

“你弟弟李新山這麼和我說話，第一次，我廢了他的命根子；第二次，我轟碎了他的腦袋。”

李塵輕輕說著，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李楊的臉上，笑意已經是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冷，是李塵在資料上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陰冷。

“李家族長也是這麼和我說話的，第一次，我當著他的面殺了他李家六十八人；第二次，我在其他人的面前，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李塵面無表情，“順便，還清洗了一下李家。”

李楊表情陰冷，似乎要爆發！

不過，李楊卻是又笑了起來，而且還優雅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張面具，赫然是那天晚上和李塵對戰的時候所用的鬼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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