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正經。他點開一一觀看，觸目驚心。

面前的每個資料夾代表一組生命，十個人！一共大約上百個資料夾，裡面記錄了每一組生命的實驗資料，從開始到消亡，冰冷到極致的殘忍。

“這……”衛蕭不敢說話，他看完兩個資料夾就不敢往下看，觸及生命的沉重。”

“衛庭……”衛蕭怔怔地喊道：“我有點怕。”他們的死與我、與我這個族群相關，每一個檔案開頭，上面的那句：剝解智慧生命的方法1——125。

衛蕭從被繫結系統以來，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從沒有無辜的生命在他手裡消逝。連種馬合霄，也只是他自己作，熬掉自己為數不多的生命。

關係到上千條人命，這讓他呼吸急促，彷彿被壓迫住道德的神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有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實驗臺上。

和原身一樣，衛蕭甚至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觸感，它彷彿就是一條毒舌，舔舐著他的神經 。他們剝開原身的心臟、四肢、大腦，尋找著讓他看瘋狂的智慧生命。

衛蕭無聲的哭了，淚水蜿蜒滑過臉龐，默入衣服。他低下頭，用指腹擦乾。

報復的心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重，他要讓他們全都下地獄。

“蕭蕭……別哭……”衛庭攥緊虛擬的手，對自己的現狀感到無力。他那麼痛苦，他卻不能馬上給他一個擁抱。

衛庭心中的渴望滋生，猶如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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