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月呢？”我問。

“梁王千歲，明知故問，笙月，笙月，已經……”她托起手裡的盒子：“在這裡了！”

說著，她就滴下了一滴淚，將盒子開啟。

我一看，裡面裝著一顆人頭，驚恐至極，果然是笙月的人頭。

夏在一旁見到，驚呼了一聲。

“你們羌王，對待自己人，可真是一點都不心軟，說殺就殺啊。”連我也覺得，這個羌王有些過於心狠手辣了。

“千歲錯了，我們並不是羌王的自己人。”憐花一邊暗自垂淚，一邊解釋：“第一次的那個女孩，是我的侍女，笙月是我的妹妹。而我和笙月，都是漢人奴隸生下的女兒，並不算羌族人。”

“你是……羌王的女兒？”我訝然，問。

“他確實是我的生父，但我不是他的女兒。”憐花緩緩回答，聲音裡面，沒有絲毫的感情，然後合上了手中的盒子，將其放到地上：“還請梁王千歲，能夠讓人安葬舍妹。”

我點點頭，示意夏過去拾起那個盒子，交給一旁的侍衛。

“說吧，這次你們的羌王，又提出了什麼條件？”我問，

“羌王說，梁王的五萬匹戰馬，依舊是獅子大開口，我們羌人以馬為生，要我們的馬，就相當於要我們的命。羌王只答應，提供給梁王千歲一萬匹戰馬。”

一萬匹？

和之前的五千匹，倒是翻了一倍。

不過，距離我心中的理想數字兩萬，還差了一半。

我正準備拒絕，憐花猛地跪在了地上：“梁王千歲，還請可憐一下妾身，救救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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