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閉上眼睛,將整個南京的形式都給分析了一遍,尋思著一個可以快速上位的方法。
過了沒多久,逗哥就回來了,他的手裡拎著一些菜和一打啤酒,看到我和段青狐,高興的笑起來,將門落鎖,氣喘吁吁的說:“我還怕我回來晚了你已經走了呢。”
說著,逗哥就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看著他不便利的那條腿,我感覺心裡跟刀醃一樣的難受。
逗哥將酒菜擺到桌子上,說他專門去買了幾個小炒和啤酒。我能回來,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值得慶祝。一邊說他一邊去開啤酒,可能因為激動吧,雙手都在發抖。
我按住他的手,笑著說我來,他點了點頭。收回手,傻呵呵的笑。
段青狐這時來到逗哥的身邊,半蹲下來,說:“把你的褲腿撩起來給我看看。”
逗哥窘迫的說不用,我說:“姐她現在醫術高明著呢,你給她看看情況,也許有希望呢?”
聽到這話,逗哥的眼底隱隱有著期待,他捲起褲腿,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傷疤,我頓時怒火升騰,因為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逗哥的身上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傷疤!想到這,我撩起逗哥的另一條褲腿,最後掀起他的背,捲起他的毛衣袖子,他的身上,幾乎每一處都有疤痕,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觸目驚心。叫我心疼又惱火。
逗哥拍拍我的手,滿不在乎的說:“沒事的,男人嘛,有點傷疤很正常,而且這些都是老傷疤,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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