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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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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惠,你這是要逼我走上絕路嘛。你要是這麼逼我,那我乾脆死了算了。”說著,我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左手腕上。

“詩文,你想自殺?”曲惠一臉的驚恐。

“我不想自殺,但你要逼我走上絕路,我不得不走這條路啊。”我悲憤地說。

“我已經讓了一步,咱倆不做夫妻,只做情人,怎麼還說我逼你?”曲惠不滿地說。

“曲惠,如果咱倆做了情人,就意味著我欺負了劉雄,給劉雄戴了綠帽子,我寧可去死,也不能做這種缺德的事兒呀。”我突然覺得曲惠變得陌生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個溫柔的姑娘,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現在,怎麼竟然變成了一個不講道理的母夜叉了?

日期:2016-09-22 20:35:00

“詩文,咱倆做了情人,不會敲鑼打鼓滿世界張揚,你不說,我不語,誰也不知道。沒人知道的事兒,就相當於沒做。”曲惠振振有詞地說。

我聽了曲惠這一席話,不禁啞然失笑了。做了讓人不知道的事兒,就相當於沒做,這個邏輯既荒唐又可笑。

“曲惠,有幾句老話你別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曲惠怒氣衝衝地打斷了:“打住!這些陳詞濫調我聽得太多了,我告訴你:已為人不知;紙包火的事兒,可以說舉不勝舉。就拿我倆初中在小河邊乾的那些事,請問:誰知道了?世界上的許多事,都成了黑匣子中的秘密。同樣,咱倆做了情人,也完全可以成為黑匣子中秘密。”

“曲惠,萬一被人知道了呢?”我質問道。

“萬一被人知道了,那就是命中的劫數,該的。我認了,你也得認。大了不得被人唾罵一頓,沒啥了不起。”曲惠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

“說了半天,還是不能保證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這一點,開始“反攻”了:“曲惠,咱倆都得冷靜點,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葬送了我、你、劉雄的一生啊。我覺得:咱倆就做個好朋友得了,這不挺好的嗎。”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問:“那你給好朋友劃條紅線吧。”

我聽曲惠的口氣,有了一些鬆動,便高興地說:“這根紅線就是咱倆不那個?”

日期:2016-09-22 21:51:00

“你說的不那個,就是不在一起睡覺唄。”曲惠撇撇嘴說。

我點了點頭。

曲惠見我的刀子還抵在手腕上,就皺著眉頭說:“我已經退了兩步了,從結婚退到做情人,又從做情人退到只做好朋友了,你還拿刀威脅我幹嘛?”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我忘了自殺的事兒。”說著,我收起了刀子,心中暗自得意。想不到我演了一出“苦肉計”,就把曲惠嚇退縮了。

曲惠幽幽地問:“詩文,做好朋友的紅線就是不在一起睡覺,對吧?”

“對呀。”我肯定地點點頭。心想:只要不在一起睡覺,那就無所謂了。

曲惠嗬嗬一笑,站起身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曲惠,你…你這是做什麼?”我慌亂地問。

“詩文,這不算跟你睡覺吧?”曲惠反問道:“既然不是睡覺,那就沒踩紅線嘛。”說著,她一隻胳膊親熱地攬住了我的脖子。

“這…這雖然不是睡覺,但也…也……”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此刻,我才意識到:我中了曲惠的計謀。

“詩文,你是男子大丈夫,說話應該算話嘛。只要我沒跟你睡覺,幹任何事兒你都不應該拒絕嘛,對不對?”曲惠兩眼熱辣辣地望著我

日期:2016-09-22 22:15:00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曲惠冷不防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嚇得一哆嗦。

“詩文,你真可憐。”曲惠悠悠地說。

“我可憐啥?”我心驚膽戰地問。

“你今年都二十五歲了吧。”曲惠問。

“對呀。”我點點頭。

“唉!一個二十五歲的大男人,還沒被女人吻過,難道不可憐嗎?”曲惠說著,又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被女人吻過?”我長這麼大,確實沒和女人接過吻,也沒吻過女人,當然,更不會有女人吻過我啦。不過,我不想在曲惠面前承認這一點,因為,它讓我太掉價了。

“詩文,別掩飾了。我一吻你,你就哆嗦了一下。這種生理反應就是沒被女人吻過的證明。怎麼,難道你還不想承認嗎?你不承認也行,那你交代:哪個女人吻過你?”曲惠追問道。

我沒被女人吻過,當然,也說不出那女人的姓名,只好尷尬地笑了笑。

曲惠用雙手捧著我的臉,慢慢地把嘴唇湊到我的嘴唇上。

我不由自主地一扭頭,但卻沒扭動,因為,我的臉被曲惠的雙手緊緊箍住了。

我覺得曲惠的嘴唇就象烙鐵一樣,滾燙滾燙的;我還覺得曲惠的嘴唇就象沾滿了蜂蜜,甜滋滋的味道一直流淌到我的心裡。

我“嗚!”地叫喚了一聲。

日期:2016-09-22 22:46:00

我突然覺得有個東西蠕動著,就象一條小蛇一樣,鑽進了我的嘴裡。

我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迎接著這條“小蛇”。

這條“小蛇”一鑽進我的嘴裡,就忽悠忽悠地亂竄起來。最後,竟然和我的舌頭幹起了仗。

我和曲惠的舌頭纏到了一起,“打”得難捨難分。過了好一陣子,這條“小蛇”終於從我嘴巴里鑽了出來。

曲惠深情地望著我,問道:“詩文,這是你的初吻吧?”

我點了點頭。說實話,把我的初吻獻給曲惠,我不覺得冤,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因為,曲惠是我的初戀,初吻就應該獻給初戀嘛。

“唉!”曲惠突然長嘆了一口氣。

“你嘆啥子氣?”我問道。

“我很遺憾:當初,在小河邊,就應該把我的初吻獻給你。可惜,你那時只知道摸我的胸部,不懂得接吻。唉!你不懂,我也不懂。還有,我的初夜也應該獻給你的。”

日期:2016-09-23 08:18:00

第【0026】章:紅線內的小曖昧

“曲惠,你…你說後悔沒把初夜獻給我,這是什麼意思呀?”我不解地問。

曲惠又嘆了一口氣,懊喪地說:“我這輩子只愛過你一個男人,當然應該把初吻、初夜都獻給你啦。”

“幸虧那時咱倆都懵懵懂懂的,否則,要真幹了那種事,你新婚之夜就不好跟劉雄交代了。你要知道,中國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初夜。若是發現你不是處丨女丨,你倆的感情就完蛋了。”我慶幸地說。

“哼!男人在乎女人的初夜,那女人難道就不在乎男人的初夜嗎?”曲惠氣呼呼地說:“男人看重女人的那層膜,一旦膜破了,就象天坍了一樣。那麼,男人呢,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初夜?”

“曲惠,你幹嘛一提起初夜就生氣呀?”我見曲惠突然情緒激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曲惠垂下頭,過了半晌,才緩緩地說:“我們女人有那一層膜限制著,是不是處丨女丨一目瞭然。但你們男人呢,是不是童子男,全憑自己嘴上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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