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把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我脖子上,我的心瞬間抽搐。
他肯定是要用兇器砍斷我的脖子。
一剎那,我心裡湧起無比強烈的求生yu望,我接下來的反應連我自己都吃驚。
我突然之間揚起手裡的防狼水對著身後就是一通狂噴,我就聽到一陣慘叫。我知道那傢伙中招了,但是防狼水用太多了,連我自己都被嗆得睜不開眼,我抓起彈簧刀胡亂劈砍了一頓,也不知道傷沒傷到他,我跌跌撞撞摸著牆跑到院子裡,忽然想起小青,我又返回,把受傷的小青背出來。
我當時已經顧不上兇手了,揹著小青逃出了院子。跑到街上,看見一輛車,拉開車門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車,把兜裡剩下的200塊錢都扔給司機,我說,帶我們去醫院。
司機倒也爽快,沒多問什麼,把我們拉到了附近的醫院,醫生給我和小青做了檢查,我和小青傷得不輕,尤其是小青,兇手把她打成了輕微腦震盪,醫生說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我們就在醫院住了三天院,我還趁機返回小青家看看情況,我逃跑的時候彈簧刀丟了,也不知道我當時捅沒捅到那傢伙。
結果我失望了。
只有小青弟弟那具人頭分離的屍體在那兒,兇手連個影子都沒留下。
他不死,我和小青的危險就依然沒有解除,而且我剛剛傷了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變本加厲的找我們報復。
所以我沒敢在醫院多待,三天後就帶小青離開了,偷偷回到我租住的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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