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事情吧，找我來，做什麼？”

“一開始，只有一件事，就是坐而論道。我想知道你怎麼擊退那隻大鳥的。”

“現在還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已經成為廢人，失去了參加明年春試的資格，但為什麼一點看不出你的變化，為什麼吳狂人會害怕你，為什麼秦琪琪會跟在你身邊。我發現你是很奇怪的一個人。”

她問題太多了。

我一個都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無論是坐而論道，還是吳狂人、秦琪琪。

“所以你只是對我感興趣，這些問題並不重要，你只是想跟我單獨相處，你不喜歡私生活混亂的人，但那只是口頭上，你的心裡卻也充滿了渴望。”

“我是真的不喜歡。”她臉紅地爭辯。

“謝謝你的星丹，下次我們單獨約會吧，這種聚會很無聊。”我伸了個懶腰起身就走了。

她沒有阻攔我，不過目光卻一直看著我的背影，她小聲嘀咕著說：“我也覺得這種聚會很無聊，你為什麼跟我一樣。”

落華山、客廳。

秦琪琪跟安小衣坐在我面前，兩個人都瞪著眼珠子看著我。

審問犯人一樣。

“我真的沒有碰楊雨茗，跟她之間比黃河的水還要清白。”我舉手爭辯，跟所有人一樣，她們倆也以為我跟楊雨茗親熱了。

現在宗門裡都在說這事兒。

安小衣說：“黃河水根本就是渾濁的，就算你比黃河水乾淨那也只能說明你還是很髒。”

我想了一下，說：“不是這麼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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