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六歲那年,我的爺爺死了。死的時候,不斷咳血。
對於爺爺,我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他有一雙黃豆那般大小的眼睛,還有一根比我還高的獵丨槍丨。父親告訴我,爺爺的小眼睛是六十年代被一隻豹子給弄成那樣的。
“你爺爺拿著槍,它怒吼著朝你爺爺迎面撲來,把兩隻腳搭在你爺爺的肩膀上,一口就把你爺爺的頭蓋骨給啃下來了……後來命是保住了,眼睛卻差點瞎掉,變得只有黃豆那麼大,一天到晚淌眼淚……”我問父親,爺爺他們不是有槍嗎?為啥沒把豹子打死?
父親嘆息說:“你不曉得,那個豹子……會封槍呢!”
“爸,啥子是封槍?”我好奇地問。
父親吧嗒吧嗒吐了兩口旱菸,像是陷入了往日的回憶之中。半餉,他才鐵青著臉對我說:“封槍嘛!就是好端端的一杆槍,遇到會封槍的怪物,突然啞巴了。要不是那玩意會封槍,你爺爺哪裡會落得那副模樣?誰不知道你爺爺的槍法極準,一打一箇中!”
我總是纏著父親讓他說爺爺打獵的故事,可父親每次都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能夠明顯感到有很多事他沒有告訴我。
時間晃晃又過去了幾年。
有一年的冬天,一大早就開始下雪。
為了籌備年貨,父親天剛麻麻亮就和母親一起,各自背了一個大壺到鎮上賣醬油去了,家裡就我一人。中午我正準備下面吃,門外忽然走進一位留著八字鬍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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