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睡眠依然挺淺的,外套剛剛貼著他,他隨即睜開了眼睛,有點迷糊地問:“周沫,天亮了?”
屬於他的黎明確實來了,可是我依然在黑暗裡面掙扎沉淪。
現在我挺平靜的,談不上很濃的恨,所以我微微點了點頭,淡淡地說:“現在可以看日出。”
林至誠噢了一聲,他將外套遞過來說:“早上冷,你披上,我們去看看。”
我沒接,而是轉身過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先去了。”
可是我才走了不到十米遠,就聽到了身後傳到了巨大的“撲通”的一聲,在這樣安靜的清晨裡面顯得特別刺耳。
我驚詫地轉回身,只見林至誠倒在地上,他似乎是想爬起來,卻是徒勞。
我的腦袋就跟被人丟了一顆拉了線的丨炸丨彈一般,急急地折回去,他的臉白得怕人,甚至比以往他胃痛的時候還要慘白,我瞬間六神無主,慌張地問:“林至誠,你怎麼了?胃痛嗎?”
我越慌亂,越沒有辦法正常思考,正要伸手觸碰他一下,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艱難地說:“周沫,可能是我身體裡面的鋼片斷裂了,你先別慌,打給張磊跟他說清楚這事,讓他趕緊安排人過來徐聞。現在你現在去鎮上找輛大一點的麵包車,找擔架,把我先送到縣裡面的醫院。”
大概是身體裡面的劇痛越演愈烈,林至誠的臉色越發蒼白,但是他卻一下子改變了主意,又是艱難地繼續說:“你昨晚喝了酒,肯定頭還是暈的。算了,別開車了,打給張磊,讓他先安排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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