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般地攤攤手說:“沒法,我就這樣的,你要不爽我,過來打我啊。”
忽然伸手過來揉我的頭髮,直到把我變得像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女瘋子一樣,林至誠這才停下手來,他忽然有恨恨地說:“你這樣挑釁我,我要不是說昨天喝了酒,早把你辦了。”
見我疑惑,林至誠忽然一把將我摟住,他忽然挺認真地說:“我們不是一直沒措施嗎,要喝酒的時候給懷上了,對下一代不好。”
直接錘了他一拳,我說:“你丫丫的扯吧,瞎說個仙人掌啊,咱們還沒扯證。”
白了我一眼,林至誠振振有詞地說:“過幾天不就去了,忙完了就去。”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他這個大忙人的電話又響了。
他拿過來,我剛巧能看到,打給他的還是張磊。
這一次,他們談得比較久,估計談的還是特別重要的事情,總之林至誠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把自己關到書房裡面去了。
出來之後,他倒是沒啥異樣,還是跟剛才那樣心情不錯的樣子。
後來我才發現,他總是太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也因為林至誠的掩飾,我們得以度過了一個安靜祥和的週末。
可是到週一的時候,我這才發現,屬於我人生中的這一場戰火連綿,才剛剛開始。
因為一大早的,我就接到了總經辦出的通知。
不知道這個通知到底出自誰的手,總之能總結成一句話,那就宏德答謝全國各地訂貨商的酒會沒人手,把我調到總經辦幫幾天忙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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