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說:“好睡得很,你兩口子晚上鬧出人命來俺都沒聽見。”
畫家瞅了白楊一眼,鼻子裡哼出個單音撂客廳裡就去刷牙。
白楊說:“今天單位有事,得提前走,就不等你了噶。”
畫家還想說點啥,但滿嘴都是沫子,等打整清爽,白楊已經到了樓下。從窗戶裡探出腦袋的畫家喊道:“冰箱裡有菜,中午自己弄了嘎。”
白楊應道:“是啦,是啦。”
以往晨起,白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步。繞著小區的水塘,五圈下來就兩千米,痰出汗現,整個人清爽得很。跑完五圈回家的白楊先叫醒洋洋,洗刷好就帶著洋洋出門吃早點,然後送校。幾年如此,習慣成自然。
現如今一個人在外,起了個大早反而不知該幹啥。
車子隨便開,離上班時間還早,本來可以去吃早點,但沒胃口。盲目過了兩個紅綠燈的白楊覺得應該去爬爬柴家山。
柴家山在玉平市南片區,本來名不見經傳,政府一打造,花草樹一鋪墊,搖身一變,成了大款。
早晨的柴家山,靜得蟲歡鳥沸。下了一夜雨,終是停了,樹葉上掛著的水珠還時不時濺兩滴下來。爬山的白楊把指尖朝樹葉觸了過去,順了兩滴在嘴裡,淡淡的,冰冰的。
柴家山新修好的時候,白楊、吳雨陪同岳父岳母來過一次,當時合影的地方草沒現在茂密,如今花豔得戳人。
戳人這個詞讓白楊想起了陳曦。
當時散步的陳曦問白楊:“知道為啥叫陳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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