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眼看著就要開始了,馬英傑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和欒小雪的婚禮順順利利地進行完畢,他的任務和責任才會輕鬆一大截。這是他第二次做新郎,第一次是為了結婚而結婚,他談不上如何喜歡安琪,可也談不上如何不喜歡安琪。婚姻嘛,就是一個伴兒。家,也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結合在一起,造好他們的下一代,撫養成人,一起走完人生。他對婚姻和家的要求也就是如此簡單,可是,當他和安琪真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他才發現,找個伴的想法是多麼地錯誤。他被安琪壓得喘不過氣來,安琪不是嫌他土裡土氣,就是怪他沒出息,混來混去還是一個秘書。買不起大房子,買不起車子,甚至連給兒子好好的教育都實現不了。安琪天天怨聲載道,好象嫁給他,有多麼屈辱一般。對於這樣的婚姻,結束就是解脫,如果不是怕兒子受到傷害,馬英傑早就想離婚。好在,蘇曉陽的歪打正著,讓安琪產生了誤解,給了他解脫,也給了安琪追求她想要的東西。
馬英傑也不明白在第二次當上新郎時,為什麼會想到安琪。他愧對兒子,在這一點上面,他對安琪也是愧對的。沒有她全心全意帶著孩子,他現在能做第二次新郎嗎?雖然新娘不屬於他,可是以後的前途屬於他,他有信心迎上去,無論多麼艱難。
馬英傑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司徒蘭為什麼要把婚禮定在水縣,除了謝芳是她信任的人外,就是儘量減少在吳都的麻煩。對司徒蘭決定的事,馬英傑總是事後才慢慢品味到她的決定意義。他這才明白,司徒蘭是一個會玩政治的高手,她不僅兩次化解了網路風波,還在他和羅天運都沒想清楚的時候,堅持把婚禮定在了水縣。要結婚的前一天,蘇曉陽陰陽怪氣地給他打過電話,意思是怪馬英傑故意不讓他們鬧洞房,才到婚禮定在水縣。馬英傑當然順著他的這層意思下波,還一再保證回吳都一定補一頓酒給他們喝。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如果在吳都舉行婚禮,他能有這樣的藉口嗎?還是司徒蘭想得周到,看來在官場,馬英傑要學習的東西實在是多得多。另看這麼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可仔細一分析,卻包含著很多的東西在裡面。表面看,婚禮的地點是在非常浪漫的水縣,這給人造成年輕人喜歡浪漫的印象,其實是讓吳都的那股勢力不方便使壞。水縣因為在島上,來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算有專車到達上島的地點,如果來的人一多,上島下島自然非常打眼,把人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孟成林的風格。孟成林作為吳都的一把手,對吳都的熟悉程度遠遠大於羅天運,儘管他們在暗中,沒有消停過,你踢我一腳,我回你一拳,無論是踢一腳,還是打一拳,都不會有人受傷,孟成林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直到羅天運服輸。再說了現在的官場,沒有鬥爭那不是男人的戰場,而鬥爭太過猛烈的戰場,會死人的。無論如何爭鬥,孟成林的口頭禪就是,不死人就行了。所以,在蘇曉陽這裡,他挑麻煩的手段多種多樣,可真要有人命案,他絕對不會參與。在這一點上面,他深得孟成林的信服。再說了,戰爭過頭了,身邊的人看著不舒服,上層也會大動甘火,沒人希望自己的領域,戰鬥不斷。所以在官場,如何鬥,而且鬥得人心服口服,還真是一門大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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