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這一刻還是喜歡，很喜歡很喜歡。“早。”芹藻沒有看女人，冷冷地打著招呼。

女人沒有多說什麼，跟欣寒暄了幾句就去了操場。欣也拉著芹藻去了操場。

全班人都很擔心今天上去檢討的芹藻，作為當事人的她卻很淡定。

“今天在這裡宣佈一個嚴重警告處分。高一X班，芹藻同學，在校期間，打架鬥毆，嚴重違反紀律。給予嚴重警告處分。往後的兩年若是改好，可以消除。接下來，芹藻同學上臺做公開檢討。”臺下的老師和學生都很驚訝。

芹藻從容地走上臺手中並沒有稿。

“各位老師同學，大家早上好。我是來自高一X班的芹藻。這是我第一次以犯錯者身份站在這裡，也希望是最後一次。架是我打的。可是我沒有汙衊同級的同學，我們班比賽的同學更沒有做小動作。在此，我代表我自己，更代表那些在場下被我指使打架的同學，還有我們班的全體同學和班主任雲老師向高一S班全體同學和希老師道歉。打架是我的不對，指使別人打架更是錯誤。……..”五分鐘後，芹藻的道歉完畢。說最後一句話時，臺下響起掌聲。

不知何時，芹藻發現女人一直注視著自己，那種眼神不像老師，不像媽媽，像一個小孩子天真的眼神，笑得很欣慰。

不久這件事也被忘卻。重要的期中考也即將來臨。

自從沒排練之後，芹藻在學校的生活很安分。按時到校，作業更是認真完成。不再和老師頂嘴。身邊的同學更是感到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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