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有勞李科長費心了，小趙。”

林肅給趙河流使了一個眼色，一包一包的香菸又在科室裡發了一輪。

離開辦公室下樓，又一次碰到了掃地的大媽，林肅說道，“小趙，上。”

趙河流有些不捨，小聲說道，“主任，今天帶來的煙，就剩一包了。”

“一包就一包，給她呀。”這香菸就是用來搞好關係的，公款消費，林肅十分大方。

趙河流咬了咬牙，“大姐，我們又來了，呵呵，來，拿著。”

“好，好啊，你們鳳池縣太平鎮呀，人都不錯，呵呵。”大媽挺高興的，連兩人是哪兒來的，也記得一清二楚了。

林肅以為他所做的，已經能讓劉錦榮滿意了，把不行變成行，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努力。

可劉錦榮聽了彙報之後，依舊不滿意，“林肅，你搞的什麼呀，你以為這麼就完事兒了嗎，專案審查符合撥款條件，那撥多少呢？你不去弄清楚的嗎！”

劉錦榮的聲音很大，他說話就是這樣，一句話便令對方有些透不過氣來。

林肅很平靜，因為在他心裡，也沒太大的上下級概念，也就是分工不同罷了，當領導又當不了一輩子。

劉肅心道，有理不在聲高，你吼這麼大聲幹什麼呀。

“劉書記，李科長說了，標準他們有，我們操不了那心。”

“什麼叫操不了那心！”劉錦榮那大嗓門兒又開始了，一副生氣的樣子，“你工作怎麼這麼不細緻，對，你跑下來了，可是跑一百萬回來，有什麼用，啊，你說說！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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