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處,心底升起寒意。
厲晟記得,阿悅曾說過在容府中的日子,她過得並不好,其實大半就是因為這個庶妹。
誰是誰非,他並不在乎,他只知道,在過往的時候,這人讓阿悅受了委屈。
所以,他開了口:
“本侯見夫人行為舉止得體大方,原以為是貴府教養良好,今日見著另媛,才覺本侯竟是想岔了。”
這一番話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就不嚴重。
大抵不過是在說容研教養不好。
單單就眼前,只是讓容研大受打擊,而容祜此時一心想著容樺,根本沒有分給容研過多關注。
可此話傳出去後,落入梧州那些世家貴人耳裡,就大不一樣。
沒有誰願意同簡毅侯作對,他看不順眼的人,自然不會往家裡娶。
雖說簡毅侯可能並不會太在意,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人說,再謹慎些也無妨,更何況不過一個小戶之女,若是為了她得罪了簡毅侯,才是得不償失。
等容研後來明白其中道理時,悔則晚矣。
而此時,厲晟終於打發走了兩人,輕步走近容悅,握住她的手,道:“怎麼今日不派人去尋本侯了?”
不提這事尚好,容悅斜睨了他一眼,扯著嘴角笑了下:
“然後再讓侯爺去軍營待至夜間回來嗎?”
厲晟一噎,摸了摸鼻子,訕笑了兩聲,賠罪道:“本侯已知錯了,阿悅快揭過此事吧。”
容悅本就是隨意懟他一句,此時自是軟了態度,坐到一旁,捻著一塊桂花糕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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