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然後又想,她給南喬的提示應當已經很到位了,若是南喬再悟不過來,被喻殊踹出百音閣也就不能怪她了。
嗯,仁至義盡。
九闕覺得自己圓滿完成了喻殊交代的任務,美滋滋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百音閣西閣第八間。
其實九闕一直對百音閣的規制頗有微詞,她覺得左右不過一個大了點的江湖組織,犯不著這麼等級森嚴。
百音閣分為五個相對獨立的部分,除卻閣主喻殊所居的府邸,剩下的四個便是東、西、南、北四閣,職位冗雜繁複,九闕所在的西閣,沒什麼特別,唯一的一點便是西閣中人皆是女子,想來如果南喬順利入閣,也會被分到西閣來。
九闕曾向喻殊打趣過,你這西閣怎麼整得和皇帝的後宮似的,只放女人,還一二三四五地給房間編上號,等編到三百六十五個號,怕不是一年間,每天晚上都能翻不一樣的牌子。
她說話,正是一場歡愉過後,窩在喻殊懷中說的。喻殊很久之前就教她,不要在床上說討人厭的話,九闕還就喜歡跟他對著幹,她當時說完,還在心裡自鳴得意了一會,認為自己這話講得非常討人厭,能惹得喻殊生氣是再好不過了。
但喻殊非但沒生氣,還低頭在她頭頂親了一口。
他顯然是困極了,意識有點迷糊,回話的時候嗓音微啞,又沉聲如玉:
“只有西閣第八間有我一張牌子,別的沒有。”
第四章折花<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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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折花<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第四章折花
次日,九闕難得好興致地起了個大早,去喻殊的殿前折梅花。
重重樓闕前,點點寒梅在一片素白的背景下盡顯嬌嬈,九闕遠遠便選中了一棵開得最好的梅樹,走到近前,微微一怔,又撲哧一聲笑出來。
有人在樹下放了個躺椅,躺椅上放著又軟又厚的貂裘,九闕上前一翻,貂裘下頭還有個羊毛軟墊,軟墊上還有個禦寒的紫金手爐,摸著還有點餘溫,她在心中嘖嘖嘆了一聲,百音閣閣主真是有病,大冬天的,居然還想裝備齊全地躺在樹底下。
九闕本想將貂裘蓋回去,口中卻喃喃念道:“真的不冷嗎?”手中的動作也就這麼停住了,變成了相反的方向——
她把貂裘掀開,捧起手爐,自個兒躺上去了。
並不暖和。
她心生嫌棄,想要起身,卻突然感覺有人近了身,她知道是誰,但樂得裝作不知道,抬腿便蹬出一腳。
喻殊避開她這一腳,俯下身來,準確無誤地扣住了九闕的腳踝,動作乾淨利落。
他垂眸看她,眸光微沉,“鳩佔鵲巢?”
“你這鵲巢一點都不舒服。”九闕又蹬了蹬腿,“鬆手,我把它還你。”
喻殊捏在九闕腳踝上的手微微用力,就勢探入裙襬裡。他向前走的時候,修長有力的手指便沿著她腿部的線條一路遊走,最終停留在她大腿內側,微妙的酥麻感從肌膚相觸的地方湧向四肢百骸。
他在她身旁坐下,靜靜看了她片刻。
九闕抬高手臂,勾在喻殊頸側,輕巧地借力坐直了身子,湊過去在他唇畔落下一吻,又用舌尖輕輕舔舐了兩下,身體向他傾壓過來, “外邊冷。”
言語中有幾分討好,意思是讓他別在這兒折騰她。
喻殊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貼在她腿根的手力度得當地按壓了幾下:
“你不在房間睡覺,跑這兒來做什麼?”
九闕隔著衣服按住他的手,“折梅花。”
喻殊略帶興味地挑了挑眉,“可巧,我也來折花。”
九闕反應了一會,待回過味來,已被喻殊壓回了躺椅上,他翻身而上,雙臂牢牢撐在她身側,低頭吻了下來。
寒梅妖嬈,不及她半分。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強勢地與她一同糾纏,唇齒交戰幾個來回,把她親得大腦缺氧,才附在她耳畔說:
“就折這朵。”
喻殊說完,親吻她耳後的面板,舌尖輕輕擦過她的耳垂,一路向下。
九闕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吸進了寒氣,此時此刻,好像只有喻殊的身體是這寂寥冬日裡唯一的熱與暖。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失去抵抗力地滑向了他的後背,將他緊緊地抱住了,肌膚相貼的溫度讓她舒適地嘆出一口氣。
像是迴應,也像是邀約。
撫弄間,她肩頭的衣服已經掉落了下來,露出高聳柔膩的雙乳,嫣紅的乳尖在寒冷的空氣中一下子挺立起來,又被他的唇舌包裹住,技巧性地舔弄,就像含苞的花蕾在他口中綻放開來。
喻殊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到底還有點良心,拉過貂裘覆在她身上,才抬高她的一條腿,細細吻過內側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留下一道又一道溼潤的水澤。他的手從她的後背撫過,再到股溝,最後滑進臀縫裡,在脆弱的花端稍稍停頓,再將手指漸漸頂入,在溼潤的花穴內來回抽動。
九闕在他的掌控下軟成了一灘水,他將手指從她體內抽出,推入她的雙唇。
她意亂情迷地用舌頭去追逐他的手指,品嚐到他指尖上自己的味道,心尖泛起一股難以言述的羞恥,下身卻因為極度的空虛不自覺地流淌出更多花液,兩股間滑膩不堪。
“我好難受……給我……”
她扭動著身體,下意識地並起雙腿摩擦擠壓,試圖緩解這種空虛,但顯然收效甚微。身上的貂裘已經被她揉作一團,被慾望侵佔的大腦促使她將手往下伸,撥開自己溼滑到幾乎捉不住的兩瓣貝肉,微微紅腫的穴口對著身上的男人全無遮擋地敞開,暴露在空氣中時又被刺激得流出一股熱液。
“進來……”
喻殊總是要在這種時候折磨她。
她暗暗咬牙,柔軟手指隔著他薄薄的褻褲撫弄過他已勃發的慾望,還特意用指尖在敏感的鈴口搔刮,觸到尖端吐出的一片微熱水澤,乾脆將他的褲子扯了去。
喻殊抑制住喉嚨裡一聲喘息,啞聲道:
“膽子大了?”
她掀起眼,神情魅惑而曖昧,輕哼了一聲,“怎……”
話未說完,便被突然衝撞進體內的龐然巨物頂得支離破碎,霎時變了調。
“啊——你——”
你混蛋吧。
一下下迅疾的深頂讓她只能發出嚶嚶的聲音,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兩人的交合處汁液淋漓,又隨著摩擦的動作變做淫亂的泡沫,她粉紅的穴肉緊裹著他的玉莖,難捨難分地吮吸糾纏,撞擊到敏感點時,一瞬間便到達極樂的頂點,內壁顫抖著收緊,將他狠狠夾了一下,卻仍未令他丟槍卸甲,仍是按著她的身子一點點研磨,似乎要將她徹底拆吃入腹。
分明是在低溫的室外,九闕的身體卻仍泛起潮紅,熱流不斷侵襲而來,在體內炸開,幾乎要將她撕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