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卓婕並沒有刺中蘇姐，只是割下了蘇姐的一縷長髮。

不是卓婕失誤，是她故意這麼做的。

鬆開手以後，卓婕道：“你已經死了。”

蘇姐沒有說話，只是連續咳嗽了好幾聲。

收起匕首，卓婕轉身就走。

可能是因為疲憊或者被嚇到，蘇姐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並大口喘著氣。

看著頭也不回地走了的卓婕，我道：“蘇姐，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沒等蘇姐說話，我已經朝卓婕那邊走去。

追上卓婕以後，我道：“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想再去提起，都已經是發生過的事了，”卓婕道，“反正我知道這輩子可能都找不到她的犯罪證據，所以我已經打算放棄了。但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我又會覺得自己很無能，所以我就用剛剛那樣的方式給了她個下馬威，讓她以後好好做人。”

“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我抓住了卓婕的胳膊。

瞪著我以後，卓婕叫道：“阿威罵我是叛徒！就因為那天我救了你！還逮捕了他！”

“你只是在做你分內的事罷了。”

“於法，我確實沒有做錯；於情，我做錯了，”甩開我的手的卓婕道，“我和阿威還有那些死去的國際刑警之間就像是兄妹一樣，因為我是隊裡唯一一個女的，所以他們對我特別照顧。不論是訓練的時候，還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是日常生活。所以我覺得我就是個笨蛋，竟然會為了阿威救了你。其實我救的不只是你，還有蘇妍那賤人！所以我知道以後我下地獄了！我肯定會被他們唾罵！因為我辜負了他們！我就是純粹的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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