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相信，我早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既然相信我，那就別問太多，”停頓之後，蘇姐問道，“曼麗那邊有什麼動靜？”

“特訓開始到現在，我就和她通過幾次電話。她說最近很忙，沒辦法和我見面。要是哪天我和麗姐見面了，我會幫你打聽打聽最近局裡有什麼新動靜。”

“嗯，麻煩了。”

“都是自己人，甭客氣。”

“明天見，我先去睡覺了，”站起身後，蘇姐繼續道，“待會兒我會用膝上型電腦先轉十五萬給你，明天嗨完要是還有剩的話，我再把剩下的錢轉給你。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但我又不確定你會不會跟我說真話。”

“什麼事？”

表情變得嚴肅以後，蘇姐問道：“你是站在我這邊，還是站在曼麗那邊？”

“這個不需要站隊吧？”我笑道，“麗姐是丨警丨察，只要蘇姐你不犯什麼事，那不管我站在哪邊都沒什麼區別的。要不是蘇姐讓我在左岸會所上班，我也沒辦法混成今天這樣，所以蘇姐你就是我的恩人。至於麗姐呢，她無非是想從我這裡套到一些和你有關的資訊，並沒有幫到我。反正說得難聽一點，她就是純粹在利用我。假如蘇姐你真的要讓我站隊，那我會毫不猶豫站在你這邊的。”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晚安吧，好夢。”

蘇姐走進房間以後，我坐在沙發上吃著剩下的蘋果。

我真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棵牆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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