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源，以後我們還是別聯絡了吧，”將一個購物袋塞給我以後，麗姐繼續道，“這是你給我買的裙子，但我覺得還是還給你更好。”

“我買這條裙子就是專門送給你的，怎麼有拿回來的道理？難道你是怕被人誤會，覺得這是我賄賂給你的？”

“不是，”遲疑了下後，麗姐道，“要不這樣，你在我和蘇蘇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如果你說你肯斷絕和蘇蘇的一切聯絡，那我就把裙子留著。如果你沒辦法做到的話，那你就和我斷絕聯絡。至於以後你會不會走上犯罪這條路，那我也不會再管了。”

“你是要讓我二選一嗎？”

“是！”

“只能在你們兩個之間二選一？”

“對！”

看著早已流下眼淚的麗姐，我眉頭皺得非常緊。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麗姐忽然開口道：“我代表正義，她代表邪惡。既然你如此為難，那隻能證明你並不是那種將正義放在心裡的人，所以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

“你確定蘇姐有在做非法買賣？”

“以前不確定，但透過今天的事，我已經能確定了，”麗姐道，“我之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我已經將情況說得明明白白的，但她就是不承認，還說我發神經。所以我就這麼和她說，說如果以後讓我抓到她的小辮子，我會第一時間將她抓捕歸案！”

“我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

“你說。”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麗姐還轉向我這一側，和我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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