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宛如從亙古降臨的魔神,披頭散髮,目中精芒暴射,朝著底下的鄧堅暴喝道:“叛徒,受死!”
鄧堅的瞳孔瞬間放大。
就在這兩股使天地變色的強大氣團相交的剎那,我突然從馬背上向左臨空躍起,矛影右橫,以千鈞一髮之勢錯開了劈向自己的巨斧,迅即划起一道隱匿的紅芒輕送向鄧堅裸露在青銅鎧甲外的頸項。
斧落,血光暴現,跨下的鹿蜀獸落向地面,原地騰躍兩步,旋即倒在了地上,竟被斧勁攔腰揮為兩段。
電光火石間,鄧堅仰身後傾,左斧迅速回收,不偏不倚地正砍在長矛上。
普通鋼材製成的長矛如何能抵擋以海底精鐵打鑄的“北斗天罡雷斧”,登時被削成兩截。
我雖然雷炁暴漲,可畢竟是凡人之軀,身體的承受能力還是極為有限的,在如此毫無花假地硬捍之下,不由得被透矛鑽入體內的天罡雷訣真氣震得鮮血狂噴,半空中旋身一擰,飄落在十米開外。
鄧堅見我受了內傷,心中大喜,狂笑道:“這就是神與人的差距,覺悟吧凡人!”
他那雄偉如山的身軀以居高臨下之勢壓向我,左右旋飛的芒影驟然間在頭頂上方匯聚,巨斧重重劈落。他興奮,他瘋狂,他就像一顆永不滿足的嗜血骷髏那樣,貪婪地吸食著空氣中瀰漫的濃腥血味,尋找著下一個濺血的目標,巨顱上那深陷的眼窩也浮現出血一樣的顏色。血,就像傳說中南方荒原上生長著的一種能使人飄然欲仙,欲罷不能的魔草,令人上癮,而人一旦上了癮,那也就變成世人又怕又憎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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