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父子又聊到關於我跟莉莉爬山遇到舉不起的事，老爸問我們登記結婚之後有沒有爬過山？我說，莉莉一點也不主動，好像可有可無似的，我也不敢貿然爬上去，生怕又一次撞破頭，如果惹她生氣惹她嫌棄可不得了，要知道煮熟的雞也會飛的。

“你們不說些動情的俏皮話？”老爸問。

“她最正經了，從來不愛聊那些下九流的狗毛拉雜的東西了，這種話我也跟她說過呀，剛說出半句，她就說去去去、討嫌！收聲！”我說：“有什麼辦法？”

“你不會主動親她的嘴嗎？”

廢話！誰不會親嘴？你當我是剛生出來的嬰兒嗎？剛生出來的嬰兒也會吮奶呀！我沒有把莉莉極度講究衛生，先宣告拒絕接吻的話告訴老爸，而是佯裝不懂得如何親嘴告訴他，看他怎樣把**的經驗傳授給自己的兒子。

“唉，你這個笨蛋！看來你像那個吹煙鬼說的小痞子，床上的功夫也要有人來教才行。”老爸說著，翻過身來把我壓在下面，低著頭看我，“唧”了一聲，慢慢地添了幾下我的嘴唇，我也張嘴迎合著，老爸的大舌頭就竄進來了，暖暖的潤潤的軟綿綿的讓我吮著……吮到忘乎所以的時候，兩人血脈噴張的時候，我又做了本來應該是我媽媽做的事。

第二天醒來，老爸已經去水廠做工了，我還賴在床上，想起了昨晚和自己的爸爸乾的那件事，我是怎麼了？我跟自己的父親幹這種事已經不止一次了，難道我有楊教授所說的我有戀父戀老情結？如果超越底限，這是常說的不倫之戀呀！想起我和軍哥、楊教授也激情過，難道我還有同**情結？是不是我的性取向有偏差？要不要看醫生呀？可是我又喜歡這種**哇！這種**比起和莉莉**更享受、更激情、更能把我的慾望嗨上天去啊！不了，這件事我是錯是對，還是請教楊教授這個性學專家這個社會學家吧，也許他能對我指點迷津……

我撥通了楊教授的電話，對方處在關機狀態。我又給莉莉打電話，打通了，我對莉莉說，我已經回到湘西老家了，我爸把僅有的積蓄三萬塊錢支援我們用來買傢俱，還打算把那張海南黃花梨大床作為傳家寶由我們繼承。莉莉沉默了一會兒說，那筆錢不要帶回來，留在家裡備用，結婚時打算在男方家和女方家都擺酒，要花費多少錢還是一個未知數。至於那張大床，她也喜歡，春節探家時一眼就看上了，就是這張大床更加堅定她要買紅木傢俱的決心，如果能繼承下來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怕家裡有人不同意。我把老爸對大床的分析講給莉莉，說這事保證沒問題。莉莉問我什麼時候回省城，我說還有五六天吧，我打算抽個時間去外婆家一趟，已經多年沒有看望她老人家了。

起床之後，楊教授就打電話過來了，他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我目前就在湘西老家，辦完公事順便回家一趟，現在閒著無事，想請教你有關性取向的問題。楊教授說，這個問題在電話裡不好討論，還是面對面一起聊更好一些，因為這好像是非主流的問題卻又是一個嚴肅的社會問題。他問我在家打算呆幾天？我把我的實際情況告知楊教授，楊教授說，叫我提前兩天回省城到他家聊一聊，到時他去火車站接我，我說好的。

我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又是一個愛粘著父親的人，在家沒事幹，我就去看看老爸是怎樣做工的。順便看一看大村，那是我讀初小的地方，自從老爸領我到鎮上讀高小和初中之後，我再也沒有來過。我們村距大村有兩公里左右，同與小鎮橫隔一排大山，我們村更靠近鎮上，跨過大山就到了。大村則不同，有條鄉村公路繞到一個豁口可以到鎮上，只是遠了許多。村委會講了很久了，要修一條大路連通兩條村，到現在還沒有實現。人們常說“要想富，先修路”，路都沒修成，看來我們村還得再窮多幾年。

到了大村很容易找到父親，他正和兩個年輕人在切割水管，我叫了一聲“老爸”之後，老爸應了一聲繼續低頭幹活。兩個攻螺紋的年輕人看著我，其中一個對我父親說：“周大叔，你那麼年輕就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呵，你們好像兩兄弟一樣。”我最愛聽這種恭維我們的話了，我笑著看他們，讓他們繼續恭維下去。

老爸他們做工的場地，正是我讀初小的“母校”，這是原來生產隊的大倉庫，分田到戶之後就改為“學校”，只收讀初小的孩子。一間倉庫一分為四，就是我們初小四個年級，每個班剛有十幾個學生，中間用編織的竹籬巴隔開，所以上課時互相受干擾。有個數學教師還用竹簍揹著孩子給學生上課，講到1＋1等於多少時，孩子突然哭了，老師馬上“噢噢”連聲哄孩子，那時的學生很調皮，給老師起了個外號，叫“1＋1＝噢噢”。另一個語文教師更逗，講課講到一半時就叫學生集體朗讀課文十分鐘，原來他老哥子回到隔壁的家裡用電飯鍋下米做飯。別看學校簡陋，還走出幾名大學生呢。通了公路後，學校就撤了，學生就到鎮上正規的公辦學校讀書，還有校車接送，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

就在我回憶往事的時候，有一個人拍肩膀叫我，待我反應過來，這個人就是小學同學，外號叫周扒皮，他雖然是本家，但不是親戚。他不單止姓周，模樣還像教科書上《半夜雞叫》插圖裡的地主周扒皮，這個外號就讓同學叫開了。老同學多年不見，大家都長大了，模樣變化不大還是認出來。從交談得知，周扒皮初中未畢業就跟哥哥在縣城打工，後來開了個建材商店，生意越做越大，現在兩兄弟分了家，都做了老闆，周扒皮經營給排水管材料及配套件，現在村裡的自來水廠用的水管、閥門及水龍頭，都是從周扒皮商店進的貨。老同學見面，總得問成家了沒有？周扒皮自豪地說他五年前就結婚了（他比我大兩歲），在縣城買了住房，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他聽說我還沒有結婚，問我晚上一個人單獨睡覺怎麼辦？難道還用手解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