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預報最高氣溫是27℃。哪用開暖風機？”

“每個人感受氣溫是不同的，你怕熱我只好關空調了。”

“不不，我不能反客為主……”

“你講話為什麼聲音在顫抖？是不是見我一絲不掛就有反應？你知道嗎？聽說你在家裡喜歡一絲不掛，我是迎合你的嗜好才光裸自己的身體呵！”老楊接著問：“是不是見了光裸的男人，你就有反應？”

“我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見到男人的隱私，呵呵。”老楊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裡，一把抓住我的硬梆梆，說道：“你看，你丨內丨褲都溼了，還嘴硬說不知道，騙誰？”

“那是出汗溼的。”

“我指的是蘑菇頭，粘巴粘巴的，是汗水弄的嗎？我是教性學的老師，你騙不了我。”老楊的話真犀利，我都忘了莉莉的話，此公是主修性生理的教授，但我覺得這教授像就好像帶單眼罩的海盜船長那樣恐怖。

“……”

“脫光吧，這是你所想的。你用不著託柴馥莉打電話來諮詢我，問喜歡暴露身體是不是生理缺陷？是不是性傾向出了問題？我告訴她了，在家裡暴露身體是迴歸自然的本能，是放鬆生活和工作壓力的表現，是個性，她把我的話轉告給你了沒有？”

奇怪！我根本沒有託莉莉請教過別人有關我喜歡暴露身體的事，可能是莉莉在QQ裸聊見我和軍哥一絲不掛而以我的名義問楊海盜。

老楊見我脫光衣服之後，輕輕朝我胸膛就是一拳，說：“你這小子的身體才叫性感，胸挺身直，肌肉壯實，無論是身材比例、膚色，還是這支大槍，都無可挑剔，你這樣在步行街上走一圈，有多少美女靚仔為你尖叫。”

聽到老楊的誇獎，我興奮得扶搖直上，我真有點把握不住自己了，這種話連和我最交好的軍哥、準老婆莉莉和我的偶像父親都沒有開口對我說過。

“我給你拍一組寫真，好不好？趁著自己年輕像一頭美洲豹那樣銳氣逼人做個留影，你這個年齡段、這種霸氣浩蕩的狀態拍寫真集最值得，唐代詩人李賀說，少年安得長少年，海波尚變為桑田，再不拍就浪費身材浪費顏容，不要像我這樣青春已過，鉛華耗盡，想後悔也沒用。”老楊說。

老楊說得對，拍個人寫真集一直是我所想做的，苦於沒遇到攝影高手，我問：“到哪兒取景？”

“就在我這屋子裡，可以嗎？”

我環顧這房子，我說：“這屋子裡亂七八糟的，不如到大自然裡在陽光下，更粗野更縱情更奔放！”

“嗬！真看不出你這小子像浪漫矯情的詩人一樣，有這麼高的品位，要得，要得！”老楊興奮起來，說：“在屋裡有屋裡的拍法，拍特寫最好，我讓你慢慢地欣賞我自拍的幾組特寫，看了要你心跳怦怦眼鼓碌碌。”

老楊開啟電腦，在一個資料夾裡用看圖軟體曬出許多照片，供我一張一張地過目，其中一張深深地震撼我，一個全身赤裸的壯漢像獵狗那樣作登山狀攀爬在一塊大石頭上，大石平面傾斜20°左右，那個狗狀人高挺臀部低著頭顯得很淫賤卻又非常高傲威猛，兩手支撐著身體，一手伸直，另一隻手略有彎曲，而且彎得恰到好處，一條筆直粗壯的大腿蹬地，另一條腿屈膝跪地，露出那塊粘有汙塵又性感的大腳板底。巧妙的是，主角被手臂擋住半張臉，看不到廬山真面目。我細細地欣賞著，看到主角**根部好像套有一個金屬環，開頭不相信，放大照片後金屬環就顯露得很清晰，不錯，根部套有一個亮晶晶的金屬環，一隻性感的金屬環！我遊覽一些網站曾經見過，那時我希望能有一個這樣的金屬環套住根部多爽啊！看著，幻想著，我那條塘角魚竟然抬頭了。

這一切都讓老楊看在眼裡，他頻頻點頭奸笑著，我總覺得他這一笑更加像那個兇惡的只戴一邊眼罩的海盜船長。為了避免尷尬，我不停地翻頁，儘量看一些不大刺激到我的照片，慢慢地塘角魚也低頭了。

“小周，你過來，到床上坐，坐在我身邊，我給你一件東西，你想要的東西。”楊海盜說。

我回頭看，楊海盜手裡拿著照片上一模一樣的金屬環朝我晃著，我假惺惺地說：“誰說我想要這玩意兒？扯蛋！”

楊海盜指著我的塘角魚說：“是這條東西告訴我的，我沒說錯吧？送給你好了，我親自給你套上去。”

我心虛地說：“我不要！”但又抵擋不住誘惑，欲拒還迎地問：“會很疼嗎？”

楊海盜不回答我，拉我過去就動手套起來，他的手法很熟練，把我的兩個蛋先套進圈裡，然後將我還在疲軟狀態的塘角魚打折後再塞進圈內，再用手指把魚身勾出來，捋了捋那叢亂草堆，把那亮晶晶的金屬環套在根部合適的位置，說：“好了，照鏡子去。”

日期：2016-10-17 21:41:28

在鏡子前面，我端詳著這件我嘴巴說不要心裡卻非常想要的東西，傾刻間下部就充血了，抬起頭的塘角魚直指藍天。我還在享受著這美好時刻，楊海盜已經把一條金屬鏈條套在我的脖子上。

“我不要，這條是狗鏈。”我想扯掉這條有辱我人格的鏈條。

“你不要？你不要你來這兒幹什麼？”

“是你叫我來的。”

“小子，請你搞清楚一點，你不要弄錯，是你透過柴馥莉和我的師生的關係，想諮詢你是不是你的性傾向出了問題的。”

又是莉莉把問題顛倒了，是死老楊提出要研究我性傾向是否有問題，怎麼說是我上門讓人研究呢？我想辨駁他，但又想起莉莉的話，人家是有略有建樹的學者，是名校的教授，是多才多藝長輩，要尊重別人，我只好不出聲了，我算哪一兜蔥？

“你找我找對人了，我正在搞社會調查，研究同性戀這一社會現象。同性戀這一性取向是指以同性戀為物件的**傾向與行為，同性戀者則是以同性戀為**物件的個人。同性戀現象自古有之，不但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有，社會主義社會也有。同性戀者當中既有窮人也有富人，既有受過高深教育的人也有無知無識的人，既有像皇帝那樣有權的人也有像老百姓那樣無權的人，既有聰明人也有愚笨的人。同性戀存在於各個種族、各個階級、各個民族和各種宗教信仰的人們當中。實際上，從整個動物界來看，同性戀不光是人類才有的現象。在人類的許多近親如大猩猩中都可以找到同性戀的現象。許多學者據此說明同性戀其實是天然的，天生的，正常的現象，無可厚非。經調查研究，在社會中同性戀的比例高達10%，這個比例幾乎是恆定的，不因遭到社會的鎮壓和岐視而減少，也不因得到社會的寬容而增加。我國有14億人口，同性戀者就有一億四千萬之多，你看，這麼龐大的群體，為什麼不研究呢？對這一現象的研究，是社會進步的表現。我國性學泰斗作過調查，說我國大學男生中有過同性性行為的男性佔16.6%……”

“夠了夠了，我耳朵起繭了。”我說。

楊海盜用小指摳了摳我兩邊耳朵窿，繼續說：“我是研究同性戀的，我要深入同性戀人群中去，獲得第一手材料，不闖虎穴，焉得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