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脫掉丨內丨褲,丨內丨褲血跡處已經和塘角魚頭粘在一起,軍哥推著我進了衛生間,他幫我用花灑淋血跡部位,褲子終於脫下了。他又給我清洗塘角魚頭,擦乾後他仔細地看著,說:“老弟,好像是你出血,你**的皮都破了。”
我的心又咯噔了一下:“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軍哥問:“疼嗎?”
“有點。”我說:“這麼說是我掛彩了?”
“呵呵!”軍哥笑了兩聲:“勝利衝昏頭腦,自己出血了還說是別人的,怎麼辦?我親愛的高射炮手,要哥給你作消炎處理嗎?”
“你給我搽紅花油?上雲南白藥還是粘創可貼?”
“想死你就搽紅花油,你受得了嗎?這個痛。”軍哥說:“哥的口水就是最好的消毒劑,試試吧。”說著,軍哥就把我這條塘角魚含在嘴裡,輕輕地嗍著。
軍哥的舌頭很柔軟,嗍功也很到位,三下兩下就把我的塘角魚嗍硬了,好舒服呀!
洗澡之後,軍哥在床上又給我消毒一次,這次消毒得更舒服,可惜剛剛經歷了一場野戰耗盡了所有的銀彈,要不然……
我問軍哥你的第一次出血了嗎?軍哥說出了,而且是第二天起床才發現。我問誰給你消毒,是嫂子?軍哥笑了:“不是我出血,用得誰給我消毒?呵呵!”
“是嫂子出血?”我一下子懵了……
日期:2016-10-09 20: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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