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韓少良的車子裡,龔蓓蕾還想著剛才的情景,眼前不住地閃現出那個老人彎腰弓背衣衫破爛渾身被汗水溼透的慘狀。
韓少良邊車開邊問:“你剛才,跟那個男部下說什麼?搞得神秘兮兮的。”臉上的醋意還沒有消退。
龔蓓蕾不吱聲。
韓少良又追問:“你剛才急著走出工地幹什麼?好像害怕什麼似的。”
“我,我是怕民工過來堵我們的車,不讓我們走。”龔蓓蕾急中生智,說了一個她在電視鏡頭中看到過的情景,“他們沒錢買菸喝酒,也打不起好菜,怨聲很大。”
“哦?是這樣?”韓少良還是有些懷疑地說,“怕他們堵我們?哼,誰敢帶頭鬧事,我只要一個電話,公丨安丨局立馬就會趕過來,把他們都抓進去。”
龔蓓蕾覺得韓少良的心腸太硬,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唉,不知他以後對我會怎麼樣?她沒有介面說話。
龔蓓蕾對社會上這種貧富懸殊,有些人卻又如此冷漠的反常現像非常感慨,也有些不太理解,更對韓少良的貧富言論無法苛同。特別是對自己靠做人情人而大發橫財的事,感到深深的不安和內疚。
我這樣開發房產,除了做人情人不正常外,這種生意真是正常的嗎?靠關係搞到便宜的地塊,然後讓人墊資搞建設,把那些可憐的民工弄得這樣辛苦和不堪,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剝削和犯罪呢?
李錦明對你這麼好,可是你卻把他支到工地上去受苦,還百般地迴避他,無情地斬斷他愛的觸角,你這樣做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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