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了,有什麼事咱們在家說。”
我把他這句話定義為是在維護林曼,所以心頭一股明火頓時湧上來,我指著他狠狠說道:
“葉聰,你今天要是敢攔著我,咱們就結束了,我告訴你,反正我們也還沒領證。這倒是順了你的意了。光擺個酒席算哪門子結婚?我不是你老婆,你也沒出軌,這樣行了吧?”
關於這個問題,葉聰跟我說,大學畢業在轉移戶口的時候出了問題,所以他現在變成了黑戶。
當時我覺得葉聰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結婚證也不過是一張紙而已,如果他能真心待我,我也願意先跟他舉行婚禮。至於結婚證,我們過後再補,也是可以的。
婚後我催過葉聰多次,讓他趕緊把戶口給辦理好,他一直說正在辦正在辦。
現在想想,其實真的很後悔,結婚證是婚姻夫妻間平等關係的憑證,怎麼能這麼兒戲呢?
他的頭一塌,目光斜視別處。
我氣沖沖地把門拉開,急促的鞋跟在寂靜的樓道里磕得響亮。我剛進電梯,葉聰就急忙摁了幾下開關鍵,說要送我過去。
我在心裡冷笑一聲,你以為你在場,我就不敢收拾她嗎?
車子開到我爸家的小區門口放緩,靠在路邊停下,他終於還是坐不住,無助地開口說道:
“老婆,爸的心臟不好,這種事情,錯都在我,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別太聲張,萬一被爸知道了……”
“葉聰!”我冰冷地叫了一句,“你如果真關心我爸的身體,做不出今天這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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