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11-04 22: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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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自己手機撥給了剛剛離去的警隊隊長王澤的私人手機,將我兒子魏森墨和一個海歸僑胞被綁架的事說與了他聽,不過綁匪要求我幫忙殺人的事被我刻意隱瞞了。否則他們不一定會肯讓我進入那間監獄。
海歸僑胞四個字聽的那個傢伙聲音都激動起來,將兩個孩子的住址和劫匪的電話報給他,同時要求他派專人二十四小時監聽李鈴鐺的電話還有讓他查那個老囚犯在監獄的編號,張澤說肝腦塗地也一定會幫我這個忙的。同時他轉告我,明天成小鬍子就會飛來這個城市見我。
掛了電話我不但沒有如釋重負,反而覺得那綁匪是有備而來的,他既然知道我是誰,肯定知道我的過往還有我與警方的關係,但他們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可見一切都是精心準備好的。所以我對定位監聽或者追查號碼,尋訪現場找到綁匪的線索是抱懷疑態度的。
當然,這些事該做還是要做的。
至少李鈴鐺顯得心安了許多,本來與她寒暄的心情因事情起了變化而煙消雲散,我內心只希望這個女人是無辜的,否則我實在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李鈴鐺看來也心情糟糕,隨即起身提出告辭,我們像生人一樣禮貌告別,最後約定電話聯絡。
這時我才懂得什麼叫相見不如懷念,有些痛苦本來已經被藏在看不見的角落了,可因舊人勾起舊回憶裡的舊事,那些偃旗息鼓的複雜感情又奔了出來興風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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