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的。

趙巖沉默了下，“可能吧。”

林子平沒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情緒裡多久，繼續拿起手機和江崽兒聊天，監督他回家。

“江崽崽，幹什麼呢？”

“回家的路上。”那邊隔了一會才回復，還有一張車內照片，林子平看到了入鏡的孫偉業，是江崽兒的司機。

“沒有立刻回覆我的訊息，是不是在車裡忙工作沒注意到手機。”林子平明察秋毫道。

江牧無奈又甜蜜，“林哥，現在才六點多。咱倆一起制定的時間表裡，是允許我忙到十一點的。”

林子平聽到江崽兒低緩的聲音，心情立刻好了很多，“知道，我就是查一下崗。專心忙吧，十一點咱倆影片，我要檢查。”

對方忙起來有多不顧身體林子平不是第一次領略，不這麼手拿把掐的不行。

江牧回了個“好”字，便沒再和林哥聊天，將注意力又放到了電腦上——江氏股票的走勢圖。物件只要不是林哥，哪怕是個死物，江牧也永遠端著一張嚴肅的臉。

“江總，您好久沒去墓地了。”孫偉業沒錯過剛剛江牧的表情，試探地說。

經他一提，江牧才後知後覺，沉默許久後長舒了口氣，“不去了。以後，都不去了。”

晚上十一點，林子平準時打影片電話查崗。接通後，對方已經一身睡衣躺倚在床上，沒了髮膠的頭髮看起來軟軟的，林子平還瞧見了江崽兒髮旋處那撮隨時要起飛的頭髮。

江牧一眼就知道林哥在笑什麼，忍不住用手向下壓了壓，並出言威脅，“林哥再笑的話我明天就去把它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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