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真的很想再喝醉一次,反正我也不想回去。
我隨便在街邊找了一家營業的酒吧,兀自走了進去,還好,裡面的人不多,而且音樂不俗,我便坐了下來,要了兩杯,一個人喝了起來。
我發現,喝酒其實是一種作踐自己的方法,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被這個世界傷害,索性自暴自棄,自己傷害自己,看到底能傷成什麼樣!
索性不管不顧,麻丨醉丨自己,喝醉以後,放開一切,沒有了壓力,忘記了愁苦,不必為誰負責,不必顧忌身份,可以哭可以鬧,完全像個小孩子,把一路成長給自己戴上的盔甲和枷鎖都拋去,迴歸孩子的本真,樂了就笑,痛了就哭……
我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就著不知名的歌曲,越喝越盡興,忽然音樂換成了李宗盛的《山丘》,聽那個滄桑的老男人唱著,想說卻還沒說的,還很多,攢著是因為想寫成歌,讓人輕輕地唱著淡淡地記著,就算終於忘了,也值了,說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僥倖匯成河,然後我倆各自一端,望著大河彎彎,終於敢放膽,嘻皮笑臉面對人生的難,也許我們從未成熟,還沒能曉得就快要老了,儘管心裡活著的還是那個,年輕人,因為不安而頻頻回首,無知地索求,羞恥於求救,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個山丘,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還未如願見著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丟,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喚不回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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