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我這個哥哥確實不怎麼稱職,除了過生日會給打錢,其他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怎麼主動關心過她,她一個人獨自在國外過的怎麼樣,學習和生活情況如何,我甚至從來都沒有問過。
我只想讓她理解我,可自己做的卻無比差勁。
想著,我內心湧起一股愧疚感。
搶救結束,柳如月終於度過了危險期,身體狀況平穩了下來,但仍在昏迷狀態。
看著她躺在病床上被推出來,我的心都要碎了。
於潔留下來照顧柳如月,我跟著丨警丨察去錄了個口供,丨警丨察也立案了。
我特意給李剛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盯著點兒,否則我擔心以鄭智會像金大中那樣,用錢買通一切,然後毫毛不傷的就出來了。
晚上我和於潔留在醫院陪護,本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讓於潔回去休息,但她很固執,非要留下來,因為她覺得我一個男人笨手笨腳的,肯定做不好陪護。
當然,事實證明的確如此,我確實在這方面不在行,而於潔則表現出了女性細心的一面,看吊瓶,倒尿袋,給柳如月擦汗,各種細微的瑣事。
我以前在一本書上讀過,好像女性的基因裡有天生照顧人的基因,當時覺得不以為然,認為是作者站在男權主義的角度上,想給男性的懶惰和粗心找一個科學的藉口,但現在發現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哥,你說咱們國家的人為什麼現在都這麼冷漠?他們居然敢在大街上公然綁架人,而且居然沒有任何人來幫咱們,這太可怕了。”於潔突然問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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