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是來給您添麻煩的……”時間很緊迫，程啟航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

焦淮山仔仔細細地看完了全部材料，凝神想了想，說：“這件事情其實我知道，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應該在拖延下去了。只是中央對縣級行政區域的設定有著極其嚴格的規定，審批的難度非常大……”

程啟航和焦淮山非常熟。也不怯場，搶過話頭，解釋說：“可是鳳山管理區一直這麼吊著，上不上下不下的非常影響發展啊。上次他們管委會主任來京城申請扶持款項，差點被當做騙子給抓起來。師兄，您也知道，我家就在鳳山管理區隔壁，算起來也算是半個鳳山人了。這事情又是我高中班主任過來求我幫忙的……”

“啟航啊啟航，你還真夠大膽的。這個事情也不是我這個層次的人能夠幫上忙的。你一個實習生，就敢大包大攬下來？”焦淮山望著程啟航，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而且我這裡可以先向你偷偷透露一個訊息，我剛剛接到了調令，下個月就要去財政部上班了！”

“啊？”程啟航先是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師兄。你是升官了吧？恭喜師兄，賀喜師兄！”

“升什麼官啊，平調。”焦淮山語氣很平淡，但是嘴角還是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喜色。即使是平調，財政部的飯碗也要比民政部的飯碗含金量高一些，更何況他不是平調，而是稍稍前進了小半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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