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明白了,不等陳輝把話說完,噘起滿嘴烙餅對陳輝支支吾吾說道:“道長,小母羊的事兒,您還沒說完呢,小母羊死了以後咋樣啦,等您說完了,咱再說別哩。”
陳輝看了我一眼,一點頭,“好吧。”
我讓陳輝接著講,其實是緩兵之計,他那邊說著,我這邊好有時間琢磨,怎麼能不管這件破事兒。
當時我也不是沒有同情心,而是,自打給蓉蓉死後、我下咒整了人、又遭報應生了一場大病以後,我的人生觀突然發生了畸變,心裡就覺得,惡人就得死,他就得到最嚴厲的惡報,就算他們家裡人,也不值得同情原諒!
就像眼下毛孩兒的遭遇,當時我就想著,誰叫你們家裡長輩造了孽,現在你有這下場,你活該,自己受著吧!
當時的心理畸變,我感覺自己是正常的。不過,從現在的角度,去看過去的自己,我那時候,有點兒偏激了。
就我現在,對待某些事情,有時候也會出現偏激,不過,等冷靜下來一回想,是錯誤的。
陳輝見我跟強順狼吞虎嚥的,好像都還沒吃飽,可能覺得這時候跟我們商量事兒,是不太合適,於是接著又講了起來。
小羊羔死後沒過幾個月,他們村裡很多人在同一天晚上,做了同一個怪夢,夢裡有一隻跟牛犢子差不多大小的黑羊,來村裡找孩子,這大各自黑羊除了鬍子是白的(母羊也是長鬍子的),渾身上下烏黑髮亮,還會說話,逢人就問,看見自己的孩子沒有,村裡人哪兒見過會說話的山羊,都嚇壞了,沒人敢迴應黑山羊,最後黑山羊沒辦法,走進了老五婆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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