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感覺到不安，想找你說說話。”

“哦，我明天早上去醫院等你，”他並沒有說其他關心的話，只是跟我說明天會陪我去醫院。

“你忙嗎？”我問的有些小心翼翼，本想跟他說程亦凡的事情。

“有點。”

“凡凡的父親來找他了，想讓我們放他離開。”我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這會兒有事，回頭再聊吧。”他匆匆的掛上了電話。

我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也許是我多心吧，張婷明顯的有些不想理我。

一個人無所事事，時間過得異常的慢，程教授也找了個理由跟老同事出去下棋了，看著方方正正的四面牆，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可悲。

Charlie在中飯點準時報到，帶我出去吃飯，我跟著他走在高檔的餐廳，完全無視周邊人異樣的眼光。

我跟Charlie說了張婷的反應，他低頭叫我不要多想，應該是真的有事要忙吧。

這頓飯吃的我如同嚼蠟，最後我還是提出要去張婷的報社找她，Charlie明顯的不悅，但還是同意了。

支走了Charlie，我跟張婷兩人坐在樓頂的露天咖啡廳，他的狀態看起來跟我一樣不好。

“我。”

“你。”

我們同時開口，同時低下頭。

“你先說吧，”張婷放下杯子看著我。

“你出了什麼事嗎？”大大咧咧的張婷變成現在這樣，我還真是不習慣。

她低頭笑了一下，“沒什麼，我申請了到國外當常駐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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