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夜黑風高，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對不起這夜空啊？”他有著痞痞的表情。

看到他這個表情我反而不怕了，“找死啊！”

他氣餒的抱住我，“哎，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每晚美女在懷，卻只能臆想，這會死人的。”

我翻了個白眼，“我去書房睡。”

他抱住我，堅毅有力的胳臂緊緊的鎖住我，“算了，我慢性自殺吧。”

我有些想笑，剛才那事到底幾分真好幾分假？身體每一個器官都在警告我，身邊的這個男人太危險。

“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

“我愛你，”他沒有說其他的，只是冒出這一句話。

我側臉看他，他閉著眼睛把我摟在肩頭，長長的睫毛自然彎曲，胸口隨著呼吸起伏。

我愛你這三個字對於我的衝擊太大，多年以後我依舊清晰的記得此時的心情。

“睡吧，明天還要去見岳父大人。”

我猶如中了魔咒般乖乖的閉上了眼睛，腦袋裡一團亂麻，這麼跟著他的腳步走，真的沒關係嗎？

Kris跟著我一起回到家，今天程亦凡還沒有放學，程教授一個人坐在花園曬太陽。

這就是老年以後的生活嗎？沒事下下棋，修剪一下花木，其實這也是蠻不錯的歸宿。

“爸爸，”對於這個久違的稱呼，現在我感到萬分親切。

“來了，”他抬眼看了一眼Kris，“跟我進來。”

Kris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跟著程教授往書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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