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單龍愣了一下，皺眉道：“你想把龍家拉下水？”

“不，是合作。”我平淡的說道：“我要對付陳家，就必須沒有後顧之憂。”

“後顧之憂？”單龍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什麼憂？”

“四個人。”

“女人？”

我點了一下頭。

“哈哈哈……”單龍放聲大笑。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單龍止住笑聲，含笑著問道：“那是怎麼樣？”

“尤凡，張馨馨，她們是蘭姐親人，不能讓她們出事。”

單龍點了點頭贊同道：“不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徐少東，你越來越有人性了。”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人性？我不喜歡這個詞，殺手不講人性，只是破壞和殺戮的代名詞。人性，這兩個字應該離的好遠。

殺手也會講人性？這是笑話。但是我也意識到，自己真的在改變，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很不喜歡這種縛手縛腳的感覺，甚至是很討厭。做事瞻前顧後，放不開手腳。這不是我的性格。但是這又能怎麼樣？這就是包袱。教官說過，我們是不能有包袱地。因為包袱就是我們最大的弱點。但是我有了，而且還是甩不開的包袱。

我的眉頭剛剛皺起，單龍就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拍了拍我的手臂，說道：“徐少東，你是人，不是工具。是人就會有感情的，除非你想做一輩子的殺人工具。”

我默不作聲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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