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雄鞭已經意識到自己身體地異狀,這才弄了這麼一大堆藥品,可是我知道,這些東西用的再多也沒有用,太監就是太監,是不可能再變回真正地男人的。
我走到桌前,手電照到劉晴雨的臉上,劉晴雨原本挺白的臉上有數道清晰的掌印。她此刻好像是睡著了,可是眼角仍掛著淚跡。可能是因為有點冷,她的身體使勁想往裡面蜷縮,但手腳都被綁住了,所以姿勢有點怪異。
手電光柱順著她的臉往下移,她的脖子上有清晰的深紫色咬痕,而她的身上到處都有被打過的痕跡。不少地方甚至被打破了皮。
我又將光柱投到她的下面,仔細看了一會兒後才收回目光。因為劉晴雨的雙腳被繩子綁住,分別朝兩個方向將雙腿拉的很開,所以能很清楚,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裡她的身體並沒有被沾汙。雖然在我來說。是不是處丨女丨沒什麼意義,但在劉晴雨來說,可能意義會很大。
所以看到她只是受了皮肉苦,但還沒被人糟蹋時,我也是暗暗的鬆了口氣。看來當時把雄鞭廢成華夏國最後一個太監真是明智的選擇。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斬草一定要除根,如果我當時把雄鞭和老鼠都殺了,可能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因為這件事給我的教訓,以後的我做事更狠。更絕,更冷血,一旦出手就絕不會再留下活口。
我抽出匕首斬斷綁在劉晴雨一條腿上的繩子,她的腳收不住力掉下來與桌角發生碰撞,頓吃痛的嬌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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