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欲-望,要瘋了,下腹像有火在燒,好難受。男人結實的身體壓在他身上,少年無意識的挺起腰來,堅-硬的部分正好在蒼魁柔-軟的小腹上,難耐的摩擦。
是病讓他忘乎所以,還是因為吻他的人是蒼魁?在欲-火雄起的時候,誰會考慮這麼多。
玩弄的指從前面繞到少年股間,手指碰到那神秘的褶皺後,蒼魁的滿是汽油的胸口裡像被誰扔了一把火,焚燒了一切,瞳孔中漾著別樣紅波,壓著他的胸膛也是快速的高低起伏。
男人分開他的腿,將其中一條圈起,推的開開的,鬆垮的褲子掛在腿上,露出一邊雪白的臀-瓣,那讓人亢奮的私-密處在褲子淡淡的陰影裡若隱若現。
好想要,屬於獸類的血如沸水歡騰。
放開肆虐的唇,一條代表靡亂的銀絲連在兩人之間,看著小和尚迷離的眼神,他,忍不住了。
“派藥!”護士嘹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頓時如一盆冷水澆在被欲-火支配的男人頭上。
他在做什麼?!看著衣不蔽體的小和尚,蒼魁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混蛋他還病著他剛剛居然想……
畜生,他用最討厭的詞罵自己。
整理好了塵的衣服,蒼魁從床上下來,眼中再次被愧疚填滿。
“白狼……對不起。”紊亂的氣息還未平復,也忘記之前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了塵卻先開口道歉,“我……”
拽開他的領子,蒼魁一口咬住了少年的脖子,他不想聽他說抱歉,該道歉的人,是他。
變成人了犬牙還是那麼尖,他知道蒼魁沒使勁,但被那牙含著也不舒服……
算了,這愛耍脾氣的狼。
摸摸蒼魁的頭,了塵釋懷的笑了。
白狼不知咬了他多久,只是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馴獸傳 第一卷 伏魔寺 第二十二章 察覺
當看到那裂開的山體時,老和尚的臉頓時慘白。
代表死亡的銀髮,被血染紅的瞳孔,還有那散發著屍骨味道的身體……
他猜的沒錯,狼王重返人間。
蒼魁離開後,法力也隨之消失,現在的溶洞就是一個普通的山洞,老和尚看著落滿灰塵的石桌,心跌落谷底。
看來,狼王離開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他去哪了?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夢裡?那,真的是夢嗎?還告訴他,讓他去救了塵……
了塵?!猶如一記悶棍當頭砸下,老和尚踉蹌的向後連退幾步,不願相信的他一邊搖頭一邊自欺欺人的呢喃,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但,能解開那個封印的必須是至純至善的人,放眼望去,整個寺廟也只有了塵了。這是山區,沒有旅遊景點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根本不會有其他人來到這麼高的地方,更不可能發現這隱秘的洞穴。
除了了塵,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這秘密還是守不住了嗎?伏魔寺為狼王存在,如今他已離開,那這苦苦支撐的寺廟還有何意義?他早已厭倦了現在的生活,更對那些惟利是圖的人感到噁心,如果不是發誓要用生命來守護這個秘密,那……
千年的契,在他這,完結了嗎?
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於可以不再讓後人背上這沉重的負擔,但更多的是不安,狼王歸來,是否意味著人間將再陷煉獄?那個隨封印解除而開始運作的契約是否有用?如果起到作用,那人間將免於劫難,但,卻苦了了塵。
傻孩子啊,為什麼是你呢?為什麼解除這讓人惶恐千年的封印的人是你呢!
老和尚在溶洞中站了很久,直到雙腳麻木才慢慢離開。
了塵是他一手帶大,如今卻要因他,因這寺廟的使命進入狼口,他對不起他啊……
一路悔,一路嘆,老和尚回到伏魔寺時天已擦黑。不想吃飯,他直接回到自己的禪房,可就在回去的路上,他看到了將他一切猜測證實的證據——
那棵古樹上,有幾道清楚的劃痕,那是近期才劃上的,屬於獸類的痕跡。
看來,狼王沒走,一直待在這間寺院。
關上門,老和尚將床上被褥全數掀開,枯槁的手在上慢慢摸索,最後停在某一處。
摳開夾層,拿出冥黃布匹包裹的法器,老和尚輕輕擦拭上面的灰塵,一個計劃在心中醞釀而生。
如果狼王傷害了塵,那他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消滅他。
馴獸傳 第一卷 伏魔寺 第二十三章 原形
病好了,那男人對他是愈加寶貝。所有的工作都他替他做好,開始了塵不讓,當看到蒼魁一隻手提回裝滿水那碩大的缸時,他閉嘴了。對人來說許多不可能的事或者要用很長時間才能做好的事,在蒼魁面前只一小會兒就做好,做的還是那麼輕鬆。
至於吵架的事,他們誰也沒有提,就當做從沒發生。
日曆漸漸薄了,轉眼他與蒼魁認識已快仨月。
從炎熱的夏跳至秋末,滿山的綠葉變成黃色,又成現在這樣落在地上,埋入土中,光禿禿的樹枝沒有葉子的襯托看起來那樣可笑。
十一月了,還有兩個月就是他的生日,不知道那天會不會下雪。
“在想什麼?”小和尚趴在床上笑的美滋滋的,蒼魁摸了摸被裡的溫度,還不是很熱。他發現他每天必修課就是詛咒這該死的寺院,根本都不是人待的地方。小和尚睡的東西應該是炕,夏天上面搪著一塊厚扳子當隔涼,冬天燒炕就把板子抽了,但是這炕怎麼燒都不熱,小和尚都躺了半天,還是半死不活的熱度。
“在想今年的第一場雪。”說到雪就想到蒼魁的原形,白色的他威風凜凜的站在雪地上,與雪相融,不細看難以分辨,那樣的景色一定很美。
“有什麼可想的,說不定等不到冬天你先被凍死了。”咒罵就沒停止過,在男人摸到那比夏天厚不到哪去的所謂的棉被後,愈演愈烈。
“怎麼會,哈哈。”挪個位置給蒼魁,天氣原因,他的那幾個師弟都蜷縮在棉被裡,早沒了以前的囂張,他今年比他們幸運多了,白白揀了個大暖瓶。
“冷嗎?”
“不冷。”蒼魁的身上很熱,靠著他一點都不冷,光光的腦袋放在男人的鎖骨附近蹭了蹭,了塵像貓一樣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