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的太過投入了，以至於蘇綰在向我訴說她擔心魏冬梅老師以及那倆帶嬰兒的年輕媽媽時，我都沒有迴應她。

半個多小時候，晨曦對他那些死去的同族人員的行禮儀式終於結束了，我注意到他已經把那些尼基人的屍體並排列在了之前聚居地的中央處，又繞著這堆屍體跳了一段詭異的舞蹈，這才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動作來安慰他，只能原地站立不動。

接著就見晨曦先是衝著我們說了一串尼基語，然後又蹦出來倆漢字：“結束”。

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我心中有些驚奇。

結束？

毫無疑問這個詞是月靈教給他的，那他肯定也知道這詞兒的意思了，他難道是說“入葬”儀式就這樣結束了？

屍體既然不土葬，那難道也不燒掉嗎？

就那樣暴曬？

但我也沒法跟他溝通，接著就見晨曦直接在我身旁站立不動了。

我只能再次主動跟他比劃了幾個手勢說道：“結束？結束？”

晨曦點了點頭。

我心說這晨曦應該知道“走”的意思，便繼續比劃道：“你！走！跟我們！”

晨曦再度點了點頭。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心說不如就乾脆先讓晨曦跟著我們朝西邊的林子裡走上一截，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如果沒反應，那隻能說……他們這“殯葬習俗”也真是夠詭異的了……

難道是類似於“天葬”的方法？

接著我便拍了拍手，叫艾米帶著眾人還是往之前西邊的林子裡頭走，我則落在後邊等著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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