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表情,還說讓我換換心情呢,看著你們這兩張臉,我怎麼可能心情好。”
火哥這有酒,臺上有駐唱歌手。可是這兩位這個樣子,一句話不說,一個屁不放,我特麼的心情能好才怪呢。
秦凱說:“董哥,你沒事了吧。”
秦凱小心翼翼的問,那小眼神,生怕刺痛了我。
我算髮現了,越這樣被對待,心裡越他媽的難受。
我說:“沒事了,別擔心,咱是爺們,有什麼過不去的。”
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特別的虛,天天晚上做夢都是白子惠,有時候喝多了就哭,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難受,全身不舒服,雖然跟自己說要好好活下去,可總覺得身上少了點什麼,人不完整了。
我想是少了白子惠的牽掛,之前不覺得,失去了,魂不守舍。
火哥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說:“咱們哥三個,真他媽的倒黴,都毀在女人手上了。”
我說:“火哥,咱們有事說事,我跟你情況不一樣,我是對不起她。”
火哥說:“行行行,你情況特殊,不過,說白了,就是他媽的缺女人,我有一個提議,咱們出去找女人去,要忘了女人,只有靠女人,同意不。”
火哥這是又想去清樓了,喝了點小酒,色心也有了,不過最重要是他想跟清樓老闆對抗一下,這氣還置完呢。
我說:“火哥,算了,喝點我就回去休息了。最近顛倒黑白的,一直沒休息好,再說,我現在對女人真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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