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弘文指著我,說:“你!”
我說:“事實是白子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要想玩我奉陪,我確實什麼都沒有,但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你就應該怕我,我輸得起,你輸得起嗎?”
說完,我就跟火哥走了,我希望我的話能讓衛弘文好好想想,老話說的好,光腳不怕穿鞋的。
我這樣說話是有策略的,我能感覺出來衛弘文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是溫室裡面長大的孩子,很少受過挫折,威脅一下他就要好好琢磨琢磨。
跟火哥邊走邊聊,火哥挺豪爽,雖然說話老愛帶上他媽的,當然我的看法是片面的,有曾茂才這層關係在,火哥才對我客氣。
上次,曾茂才叫人認我,火哥也在場,只不過都是生面孔,我記不清楚火哥,火哥卻記得我。
在社會上混,認人識人都是學問。
我說了一些感謝的話,我心裡清楚,不管火哥需不需要我的感謝,我都必須說,剛才如果不是火哥,我真的可能跟小兄弟說拜拜了,衛弘文恨我入骨,在他看來是奪妻之恨,他這種思維其實挺奇怪的,白子惠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以為藉著家族便能逼白子惠就範,太天真。
火哥說我性格挺合他胃口,讓我有空來這酒吧坐坐,他管理這裡,有酒有妹子,我能感受到火哥的豪爽。
火哥的態度其實是有變化的,最開始他救我只不過是因為曾茂才的關係,後來則是覺得我還可以,對路,才這麼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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