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李洛菲回班裡後,我就回了班裡,尋思我這離開大半個學期,要是不在班裡說一聲大家還以為我輟學了呢。
來到班裡,正是課間空,我到座位上坐下,陳星研依舊闆闆正正的坐在課桌上學習。
我那同桌周玥看見我回來笑著說道:“同桌,好久不見!”
我笑了笑,然後也沒理會她就用筆碰了一下坐在前面的陳星研。
自從上次之後我一直沒來班裡,所以得有半個月沒見陳星研了。
陳星研緩緩的回過頭,臉色微紅的說道:“你還知道回來?”
“星研,你那繼父沒有再找你的事吧!”我說道。
陳星研笑了笑說:“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他不但沒有找我的事,還莫名其妙的託人給我送了點錢,說是撫養費!”
我笑了笑說道:“這樣就好!”
這時候,林春北那個傻大個啃著一個蘋果走進班裡。
看見我之後,林春北一愣,走到我身邊。
“蘋果就這麼好吃嗎?”我笑著說道。
“班長,哦,不,現在我是班長了,那個你啥時候回來的!”林春北說道。
“臥槽,你啥時候成班長了!搶老子位置!”我說道。
林春北傻乎乎的笑著說道:“本來我是不答應的,可是班主任非讓我當!”
“那你不會拒絕嗎?”我說道。
“哎呀,你叫什麼真!我當和你當啥兩樣,反正我聽你的!“林春北說道。
我笑了笑拍拍林春北說道:“逗你的,反正我不經常在班裡,班裡的一些事情還需要你處理,千萬別讓別人欺負了我們班的人!”
“放心吧虎子,誰敢欺負咱班的人,我弄死他!”林春北說道。
我點點頭,然後就準備走了。
可我剛站起來,語文老師張瓊予就站在了教室門口。
張瓊予看見我之後,楞了一下說道:“夏小虎?你沒輟學?”
“老,老師,我沒輟學!班主任沒給你說嗎?”我說道。
“沒有啊,既然沒輟學你就快來辦公室背課文啊,落了這麼多課,本來基礎就不好!”張瓊予說道。
我無奈的點點頭跟著張瓊予出了教室。
今天張瓊予穿著一個黑色的絲襪,蹬著一個八釐米的高跟鞋,纖細的小腿在黑絲的包裹下顯得異常的勻稱,上身一個修身的小褂子,更增添了她幾分魅力。
我走在張瓊予的身後,陣陣香味飄過,直接讓我陶醉。
來到辦公室之後,張瓊予拿了語文課本放在我的面前說道:“你先學著,我去班裡佈置一下作業,回來的時候給你補習!”
我應了一聲之後,張瓊予就離開了辦公室。
我無聊的在辦公桌上翻動著課本。
忽然我看見一個紅色的四方塑膠袋從課本里滑落出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個安.全套。
我把它拿在手裡看了一通就準備把它塞會課本里,心想能泡到張瓊予的人真是豔福不淺。
可就在我剛要把套子放回課本里的時候,張瓊予回來了。
“夏小虎。你幹什麼呢!”張瓊予有些生氣的說道。
“額。老…老師,我要上廁所!”說著把就把那套子隨手扔在了辦公桌上跑了出去。
張瓊予在後面喊我回去,我也不聽,就直接一路狂奔著回了宿舍。
躺在庫上我就想餘楊讓我每天下午去他那裡學。可是對於我來說時間太寶貴了,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武裝起來。所以我決定直接住到餘楊那裡。
想好之後我就直接睡覺了,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來就直接卷著鋪蓋。收拾了一下衣服。就直接去了餘楊那裡。
到餘楊家裡的時候,他已經起庫澆著向日葵。
看見我揹著一個大包走進來。他一愣說道:“小虎,不是讓你下午來嗎?”
“楊哥。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我要住在你這裡!”我說道。
餘楊放下手裡的水桶,笑了笑說道:“那感情好,有個人陪我玩了,我給你收拾收拾西屋!”
說完餘楊就向西屋走去。
我連忙也放下我的鋪蓋去西屋幫著餘楊收拾。
進了西屋我才發現。這西屋其實沒啥可收拾的。整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只有在牆角里放著一個摺疊庫。
“楊哥,這有啥收拾的啊!”我說道。
“好久沒人住了,打掃打掃灰塵!”餘楊一邊掃著牆上的灰塵,一邊說道。
我點點頭,就幫著餘楊收拾起來。
收拾完之後,我把鋪蓋鋪在那個小小的摺疊庫上。
“虎子,你肩膀上的傷怎麼樣了?”餘楊說道。
“還是有點疼!不過沒事,我能堅持!”我說道。
餘楊笑著點點頭說道:“你在這裡等一會!”
然後餘楊就轉頭出了西屋。
不一會的功夫,餘楊就拿著他那個裝滿濁酒的酒瓶走了進來。
“楊哥,喝酒?”我疑惑的問道。
“把上衣脫了!”餘楊說道。
“幹什麼楊哥?”我說道。
“別婆婆媽媽的,我對你沒興趣!”楊哥說道。
我笑了笑然後就把上衣脫了,然後露出了昨天剛換好的紗布。
餘楊手裡拿了一個匕首走過來把我肩膀上的紗布割了下來。
紗布從我的傷口上撕下來,我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
這時候餘楊拿起他的酒瓶。
“楊哥,楊….”
還沒等我說完,餘楊就把酒直接倒在了我的傷口上。
“啊!臥槽,臥槽….”我驚呼一聲,我敢保證那樣的疼痛比蛋碎了都疼。
那一刻,我就感覺我的頭破都要炸開了。
我在原地瘋狂的跳動著,額頭上的汗嘩嘩的流。
之後餘楊放下酒瓶,點了一支菸說道:“以前我在部隊被大片咬了胸膛一下,那是野外訓練,為了避免出局,我沒有叫醫護人員,在傷口上倒了半瓶子酒,硬是把野外生存訓練撐了下來。”
那時候我疼的撕心裂肺,根本就不願意跟餘楊說話。
緩了好一會之後,我才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猛地吸了一口。
過了一會,餘楊又從空代理拿出一個藥瓶,叼著煙在我的傷口上撒了一點,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時候我就感覺我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
餘楊給我撒上藥之後,用紗布給我把傷口包起來說道:“這樣恢復的會很快,只不過留道傷疤而已!”
我咬著牙點點頭,餘楊笑了笑說道:“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一個小時後開始帶你訓練!”
“楊..”
我還沒有說完,餘楊就轉身出去了。
我要這要,使勁掐著自己的胳膊緩解肩膀上的疼痛。
額頭上的冷汗滴在我的嘴裡,我感覺是苦的。
很快,一個鐘頭過去了,餘楊穿著一身迷彩服背上背了一個包來到了西屋。
“虎子,怎麼樣!”餘楊說道。
“疼!”我說道。
餘楊笑了笑,把手裡的一身迷彩服也扔給我說道:“穿上!”
我哆哆嗦嗦的接過迷彩服,緩緩的穿在身上。
“楊,楊哥,我們去哪訓練!”我哆哆嗦嗦的說道。
“北邊山上!”餘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