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只要你能開啟他放錢的廚子,其他的我基本能搞定!”刀疤自信的說道。
“刀疤,這不是鬧著玩的,不能說大話!”我嚴肅的說道。
“虎子,你放心,紅樓的老闆最喜歡我一個朋友,到時候我讓她幫忙把那老闆引出來!”刀疤說道。
“有把握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我的朋友長期在紅樓做生意,那老闆不會有什麼疑心!”刀疤說道。
“好,那你通知一下你那朋友,老闆一出來我們就行動,我不需要太長時間,五就夠了!”我說道。
刀疤聽了之後點點頭,然後我倆就叫了計程車向嘯天歌廳駛去!
下車之後,我就跟著刀疤先去找他的朋友,刀疤帶著我輕車熟路的穿過喧鬧的舞池,來到一個側門,然後我們順著狹窄昏暗的樓道上了二樓,刀疤走上去敲開了對著樓道的門。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完美的身材,穿著很少的女孩手裡夾著煙走了出來。
“刀疤,好久不來了啊,喝一杯?”那女人笑著說道。
“今天有事找你幫忙,這是我兄弟虎子!”刀疤指著我說道。
那女人輕輕的瞄了我一眼,笑著說道:“這還是孩子呢,恐怕是個雛吧,先讓我玩玩?”
“英子,別鬧,今天有正事!”刀疤嚴肅的說道。
那女人聽了之後把煙掉在嘴裡猛吸一口說道:“你能有什麼正事?進來說吧!”
說完那女人就轉身進了房間,我和刀疤也跟了進去。
進到英子的房間,我一看,四十平房米的房間裡,中間放了一個大圓庫,庫上的周圍整整齊齊的擺著十幾個米黃色的枕頭,庫的側面就是衛生間和浴室,更為蹊蹺的是,圓庫的正上方還掛著一條紅色的布,看起來跟上吊用的一樣,看著房間的擺設我覺感覺很奇怪,也不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物件是幹什麼用的。
“隨便坐吧!”英子把菸頭按死在菸灰缸裡說道。
“英子,你能不能幫我把老拐叫到你房間裡拖他一會?”刀疤說道。
“那老不死的,看見他我就噁心,自己不行還經常打人,我不幹!”英子憤憤的說道。
刀疤聽英子拒絕也不慌張,看樣子刀疤早有預料。
刀疤緩緩的走到英子旁邊,雙手抱住英子。
英子一擺手推開刀疤說道:“說吧,你們把老拐引出來想幹什麼!”
“胖子他住院了,我想弄點錢!”刀疤緩緩的說道。
“你們瘋了?來紅樓偷錢,這裡的那幫人有多狠你不知道?”英子雙眼大的說道。
“沒辦法!為了胖子我只能這樣!”刀疤點上一支菸眉頭緊鎖的說道。
“多少錢!”英子轉身說道。
“一萬多!”刀疤說道。
“我這還有點,你拿去用吧!”英子說著就打開了放在庫邊的一個櫃子。
“不行!我不能用你的,你弟弟那病還等著用錢…..”刀疤說道。
“拿去吧,你兄弟那邊更著急!”英子說著把一張銀行可遞給刀疤。
刀疤沒有接,回頭看看我。
“英子姐,我們不用你的錢,我有把握!”我上前說道。
“你有把握?你這汝臭未乾的小孩,見過血嗎?再說了。老拐那激靈勁,我去叫他來,然後他丟了錢,能不懷疑我?”英子憤憤的說道。
英子這麼一說,我有點猶豫了,當時來的匆忙確實沒有想得這麼全面,是啊,即使我們偷到了錢,英子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我開始有些責備自己太莽撞了。
“拿著吧,別囉嗦!”英子說著把卡往刀疤的手裡塞。
可還沒等刀疤接到這卡。
“嘭!”一聲
我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光著頭的男人走了進來。
“英子,接生意了?還倆一塊?”那男人笑著說道。
“哎吆,老闆,您來也不說一聲,我這….哎呀!”英子說著就把卡扔到了庫旁邊的一個垃圾箱裡。
“哎呀,我這不是想你嘛!”那男人笑著說道。
然後我就看見英子噘著嘴,抱著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說道:“三錢塊錢呢!”
“哈哈,你這妮子,哥免你半年的房租!”那中年男人說道。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男人應該就是紅樓的老闆老拐了。
然後我就向前說道:“這位大哥,總有個先來後到吧!”
“哎呀,小兄弟,實在對不住了,我就好這一口,這麼著吧,這點錢你跟弟兄到別的房間玩玩,我請!”老拐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疊人民幣遞到我手裡。
“我知道您是老闆,那今兒算我認了,老哥,那這錢我可就收下了!”我假裝生氣的從老拐的手裡接過錢,帶著刀疤出了房間。
出了門之後,我就拉著刀疤往樓下走。
“虎子,他辦公室在四樓,現在是機會啊,咱這就走了?”刀疤急著說道。
“別說話,跟著我走!”說著我就帶著刀疤下了樓。
到了樓下的傳達室,我看見一個老頭在傳達室裡喝茶看報呢。
我走過去敲敲傳達室的門。
那老頭緩緩地抬起頭,放下報紙,開啟傳達室的窗戶說道:“小夥子啥事啊!”
“老伯,有煙嗎?”我問道。
“有,要什麼的啊?”老頭嘶啞的聲音說道。
“隨便拿一包,老子今天生氣!”我加重語氣的說道。
“年輕人,沒玩爽啊!”老頭笑呵呵的說著把一盒煙遞到我手裡。
然後我把一百塊錢扔給老頭。
假裝氣呼呼的說道:“不用找了,今天真是惹閒氣!”
說完我就帶著刀疤出了那個偏僻的小門,然後我們又穿過舞池直接出了嘯天歌廳的門。
這下刀疤急了,直接跑到我面前說道:“虎子,你生啥氣啊,咱這就不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