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了。
連著忙活了好些天,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的慕清然在父親下葬的當天晚上一點睡意也沒有,不自覺就走到了常常與父親練字的書房。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人生會在這裡,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為什麼?為什麼他溫婉嫻良的母親會在父親的書房裡與人通/奸?通/奸的對像還是府裡的下人?他再小也懂得男女大防的道理,那個和母親抱在一起親吻母親臉頰的野男人,就是母親的奸/夫!
身上的血液像被凍住了一樣,明明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可腳下的步子硬是邁不出去,耳邊母親一聲聲的愛語像刀,深深扎進了慕清然的心頭。
他恨,恨母親口口聲聲的愛,恨母親自以為的不得已,她說嫁給父親只是媒妁之言,與野男人在一起才是真愛。
難怪母親從來不與他玩耍,也從不會加入到他和父親的互動之中,這個總是低著頭坐在一旁繡花的女人,早在一開始就把她和他們分在了兩個世界裡。
也許是心情太激動沒控制住氣息,慕清然很不幸的被兩位正你濃我濃就差扒光了衣服那啥的男女抓了個正形,看著滿眼恨意的慕清然,母親臉色慘白,野男人卻笑的毫不在意。
“他看到了我們的秘密,殺了他。”野男人給了母親一把刀,站在一旁冷冷開口。
慕清然沒有動,他的目光比野男人的聲音還要冷,冷得能結成冰,他想看一看,母親到底會不會因為野男人,或者說,因為保護她自己而殺掉親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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