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一輩子不離不棄。
它也終於懂得了,為什麼自己會看不到莫離就心生不安,為什麼會因為想在莫離身邊就膽敢反抗洛大人,心底的躁動是它對莫離的愛,只屬於莫離一個人的愛。
莫離……莫離……
將頭埋在安莫離的肩頭,鼻息間香甜的味道讓虎兄差一點量出鋒利的爪子撕碎安莫離的衣服,但天性裡尊重自己的雌性是每一頭戰虎的本/能,所以強忍著那裡隱隱發痛的感覺,虎兄只是低喃著安莫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仰躺在草地上,安莫離搖擺著頭徒勞的躲閃著虎兄溼溼熱熱的舌頭,他看不到虎兄眼眸中綻放的熾熱,好吧,就算看到了也會以為虎兄正在獸/性大發,熾熱點很正常,也聽不懂虎兄在耳邊低喃著的嗚嗚聲說的到底是什麼,他只顧著憤憤然的想要重獲自由,然後離虎兄遠遠的,最好十年八年都再不相見。
╮(╯_╰)╭看看,學會一門外語有多麼重要,要是安莫離能聽得懂虎兄的話,小小賣個萌撒個嬌啥的,也許事情就不會朝著越來越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安莫離到底還算有點頭腦,在他發現以自己金丹期的修行硬磕虎兄分神期的修行,完全是種連傻冒都知道贏不了的行為之後,馬上放緩了抗拒的力度仰起頭微笑,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像個粉乖粉乖的大寶寶。
“虎兄,疼。”動了動手指,他的手腕一直被虎兄壓在爪子下面,一開始還好說,可隨著壓的時間長了,就算虎兄控制住力度也會發麻,麻過之後的針扎般痛感不傷人卻很難受。
下意識移開厚厚的爪子,即使身上躁熱的像是燃燒在火焰裡,連理智都在危險的邊緣遊移,虎兄還是本/能的因為自己傷到了安莫離而心痛不已。
一雙明亮的眼眸被腥紅的薄光覆蓋,虎兄憐惜的舔了舔安莫離的手腕,舌尖上獨屬於心上人的氣味讓虎兄又是一陣陣熱血沸騰。
它想要,想現在就要,可是莫離不願意給它,而且莫離太小了,它會不會壓壞他?
想到自己會壓壞安莫離,虎兄將要崩潰的神智又恢復了一些,可是轉而想到自己將安莫離壓在身下的場景,才剛剛恢復的神智又飄飄悠悠的飛走了。
白白的腿……嫩嫩的身體……粉紅色的小洞口……自己的那裡,好像溢位水來了……
額角青筋亂蹦,安莫離氣的差點吐血。
原來每一個發/情的獸都是野獸加禽獸,以前的虎兄多好多老實?可看看眼前這頭虎兄,只是舔了舔他的手腕而已,有必要讓那根東西再漲大一圈嗎?還……還敢滴出水來?那一滴滴落在腰間的液體,這是在挑戰他道德的底線嗎?!
哭死,虎兄啊虎兄,您老還是快收了您的神通吧,您讓小的以後晨起時有何顏面面對自己的‘小’JJ?萬一因為心理原因不能雄起了,老子就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心裡好一通羨慕妒忌恨,可臉上該笑還得笑,沒辦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低頭就得死。
他不怕死,但他怕屁股開花,是個男人都怕的好吧?
“虎兄,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他是真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卻是被氣的,也算是被羞的。
那手指與手臂的對比,嚴重打擊到了他的自尊心……
蒼白著臉邊說邊虛弱的咳兩聲,咳去了幾分憋悶的安莫離用恢復自由的雙手捂在胸口上,樣子像極了心臟病發的重症患者。
只是安莫離自己不知道,他黯然無神蒼白虛弱的模樣,在別人眼裡是重病患者,可在虎兄的眼裡……
‘唰’的一下子眼睛就亮起了起來,虎兄低落的情緒騰騰騰騰,在飛揚。
它的雌性(咳,這稱謂最好永遠別讓安莫離聽到)正嬌柔無力的躺在它的身下,水汪汪的眼睛含情默默的望著它,最讓它受不了的是,莫離還把手放在了胸部磨擦著,這是挑逗嗎?一定是!
對於自己的雌性伴侶,戰虎從來都不會吝嗇自身的熱情,因為它們的存在根本就是為了伴侶而活的。
既然心上人都表達了想親熱的意思,它不湊過去奉獻自己怎麼能行?
至於那句‘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這難道不是撒嬌嗎?它最喜歡莫離用軟軟的還帶著點喘息的聲音說這句話了,麻的它耳朵都在顫抖。
於是腦補過頭的虎兄放任了自己的欲/望,低下頭直接用嘴咬開了安莫離的衣襟。
“你要做什麼?”這是神馬情況?剛剛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開始上演強那啥了?“別咬,別再咬了。”再咬衣服會裂開的。
‘嘶’真應了安莫離的話,只見好好的衣襟被虎兄堪比利劍的牙齒撕下來一大塊,露出了安莫離白玉般誘人的胸膛。
‘咕嚕’嚥下一大口唾沫,呆呆叼著塊破碎衣襟的虎兄直勾勾看著眼前的美景,下面不自覺的又溢了好些水出來。
想要!
呼吸猛然急促起來,眼眸中紅紅的薄光豔的像血,這是戰虎完全發/情的憑證,一般這種時候的戰虎要麼因為沒有另一伴苦熬半個時辰,要麼與另一伴合體從此相伴一生,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完了!
安莫離就是再傻也明白,虎兄已經忍到了極限,它看向他的眼神不再遲疑,兇狠的像是要一口生吞了他,按在他肩膀的爪子也不再控制力度,反而死死壓制著他以防止他逃走,火辣辣的痛感由肩頭襲來,苦笑,看來自己終於有幸品嚐到虎兄利爪的滋味了,只是這滋味……不太喜歡。
深吸氣,安莫離在虎兄用另一隻爪子急切的扒拉他的衣襟時,突然一把握住了虎兄的‘柱子’。
虎兄身體陡然一震,血紅的眼眸危險的盯在安莫離的臉上,灼熱的鼻息頃刻間像是又沸騰了一個百分點。
“乖,我幫你,弄出來。”那個弄字,安莫離說的千迴百轉,其中的韻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靠的,不就是擼柱子?身為男人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與屁股開花相比,這點子手活兒算個屁。
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又伸出了另一隻手,一隻手握不過來什麼的……他發誓他絕對不會記得!
上、下、上、下,單調的迴圈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動作,安莫離扭頭看大樹看小草就是不看自己服務的對像。
虎兄舒服的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