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明白了老三的意圖，說：“你是懷疑……”

“是的。”老三乾脆地回答，邊繼續用望遠鏡看著對方。

老三的車窗戶貼了深色的膜，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你有沒有拍下來他們的照片？”我說。

“操，你以為我是神人啊，能拍到他們的照片，我能看到他倆長什麼樣就已經很不錯了……”老三說。

“要是有照片我可以代替你看啊，這樣的話，就只能辛苦你自己了。”我說。

“廢話，我辛苦也不能讓你閒著，你來陪我一起。”老三哈哈笑起來。

我有些無聊，想搖下車窗透透氣，老三衝我一拳：“日，你找死啊，要是讓黃二的人發現我們在這裡監視他們，你我都麻煩大了……”

我忙住了手：“這樣的話，我們都不能抽支菸了，好悶啊。”

“笨蛋，你開天窗啊。”老三說。

我一聽，媽的，我竟然沒想到開天窗。

我於是開啟天窗，點燃一支菸，又遞給老三一支。

老三邊抽菸邊聚津會神地觀察著馬路對面神話理財公司門口進進出出的人。

“這進進出出的人裡有不少客人的，你能區分哪些是客人哪些是黃二的人？”我在一邊說。

“當然能，黃二的人都穿統一的衣服的，個個西裝革履。”老三說，“而且，即使不看衣服，只看他們的氣質也能看出來，黃二的手下，個個吊兒郎當的，一看就大差不離……”

“看來這也是職業氣質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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