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冷冷說:“我是過來友漫上班的,不是過來賣笑的,我這人性格如此,你要是看不慣,把自己戳瞎了就好,簡單粗暴。”
迎著陳圖越發暗澀的眼眸,我繼續說:“如果陳總請我過來,只是想跟我探討態度這點小事,我想煩請陳總以後不必再以這種事情喊我過來,我還是那個觀點,我過來友漫上班,不是賣笑。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說完,我作勢想要站起來。
陳圖已經擲地有聲丟下幾句:“你可以繼續在我面前拽,你愛怎麼拽怎麼拽,我不會讓你付出什麼代價。倒是吳一迪,他就麻煩大了,他明明沒怎麼得罪我,卻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我的身體一僵:“你什麼意思?”
盯著我的眼睛,陳圖突兀咧開嘴角笑笑:“你那麼聰明,我什麼意思你會不懂?”
停頓數秒,陳圖又說:“他作為你的男人,為你遮風擋雨,這不挺平常的嗎?”
如果這一刻,我的手上有菜刀,我真想衝上來,直接砍他陳圖幾刀!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不知道害臊嗎!
他曾經作為我的男人,可是他為我遮風擋雨了嗎!我人生前半段的風風雨雨和他無關,可是我人生後面的狂風暴雨,全是他給我的。
我曾經為他拔掉我身上所有扎人的刺,卻只能換來他短暫的擁抱,我窮盡自己所有的本事,都無法徹徹底底地擠入他的心裡,他用無情,冷酷,殘忍,把我雙手捧上的那顆痴心,徹徹底底地揉碎,再燒成灰,撒在時光的海洋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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