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無賴地看著我,陳圖說:“怪我幹嘛,這事怪你。誰讓你衣領子那麼低,湊個頭過來我啥春光都看到了。我還沒點反應,我還是男人嗎!”
我鬱悶:“你的意思是說,哪天哪個銀行被打劫了,那些搶劫的不能怪,要把銀行抓起來審問,怪銀行錢多,惹人犯罪了是不是?”
不以為然,陳圖說:“兩碼事。銀行是大家的,但你是我的。我想幹自己的老婆,這事合法。”
踏馬噠,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構造啊靠靠靠,他到底整天都在想什麼啊啊啊啊!而且從他的嘴裡面,總能冒出讓我又羞卻又興奮的話!
我又白了他一眼,手卻不自覺抓住,上下蹭動著,不一陣陳圖按住我的手,嘟噥一句:“靠,這樣撩火下去,我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
我的手定住,望著陳圖:“那要怎麼辦?”
陳圖睥我一眼,他似乎毫無意識地添了添唇:“給我倒杯水降降火。”
我噢了一聲,卻定著不動,過了幾秒,我用另外一隻手覆在自己的唇上,很是艱難地說:“不如,額,換個方式?我去把門反鎖一下。”
在我和陳圖在一起的大半年,我沒嘗試過這種方式,但偶爾我們會抱在一起看島國片,那上面有這種畫面,我雖然沒實踐過,但應該不難吧,畢竟我學習能力強。
我說的那麼隱晦,陳圖卻立馬聽明白了,他怔然不過三秒,卻斬釘截鐵:“不行!”
靠靠靠,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想用嘴幫他,我都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勇氣才敢表達出這意思,他踏馬的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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