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不易察覺的輕顫。堅硬如鐵的心臟彷彿融化成了一潭幽深春水,柔情湧動流淌,歡喜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緊緊地抱住懷裡的小豬玀,享受地半闔眼眸,此刻哪怕小豬玀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雙手奉上。
靜靜地相擁了好一會兒,羅朱才又輕聲問道:“釋迦,你的兩個兒子呢?他們沒在戰場上受傷吧?”愛屋及烏,她喜歡了兇獸,連帶著對那兩個絕非善類的兇獸崽子也有了關心。兇獸的精子喪失了和女人孕育孩子的能力,那兩個獸崽子是傳承他血脈的僅有的孩子。心裡有著淡淡的嫉妒,但她知道兇獸對那個生育他孩子的女人毫無一點感情。而且那是在遇見她之前很早就發生的事,她沒必要糾結。
說起兩個兒子,釋迦闥修的眉眼間帶上了身為父親的驕傲和縱容,輕笑道:“戰場上受傷是博巴男人的光榮,小豬玀不用為他們擔心。滅亡拉達克後,他們被我趕進雪山跟隨大宗師們修習了,等到過新年時再放他們出來慶賀你與王的婚禮。”
羅朱無語,古代的孩子基本沒有童年,兩個兇獸崽子的童年更是少得可憐,不知道以後她的孩子會不會也過得這般悲催?呃,她在胡思亂想什麼?!雖說結婚生子是女人必經的經歷,但現在連婚都沒結居然就想到生養孩子,未免也太??????太那個了。腦袋驀然驚醒,臉上不由火燒火辣起來。
“小豬玀,來,先吃點東西。”正羞囧時,溫柔的低哄在耳邊響起,一個裝著肉糜的淡紅色稀粥的小銀碗遞到了嘴邊,熟悉的藥香味也隨即鑽進鼻中,這碗粥一看一嗅就知道是按照魔鬼法王的吩咐專門餵給她吃的東西。
和魔鬼法王在谷地中生活了大半個月,在魔鬼法王的精心調理下,積澱體內的些微沈屙被拔除得一乾二淨,臉上恢復了紅暈,也長了不少肉,可還是沒夠上男人們的標準。她不願糟蹋浪費他們的心意,扶著釋迦闥修的手,乖順地小口小口地喝起來。
暖熱的流質食物沿著喉管緩緩滑下,胃裡被熨得一片舒適,眼睛不由自主地滿足半眯。哪知剛喝完糜粥,還來不及揩拭嘴巴,內室的氣流突然一變,強大的冷冽威壓驅散了滿室祥寧。羅朱的身體反射性地僵了僵,正要伸出來舔舐嘴角的舌頭也滯在了口中。
☆、(14鮮幣)第三百四十章 不準抗拒
“王,”釋迦闥修抬眸看見無聲進入內室的高大男人,立刻放下手中銀碗,抱著羅朱站了起來,微笑回稟道,“小豬玀剛剛喝完藥粥。”
贊布卓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幾個大步走到床邊,朝他伸出雙臂,沈聲道:“給我,出去。”
釋迦闥修遞出的動作有瞬間的遲疑不捨,看到小豬玀被王穩穩地抱在懷裡後,手在身側不露痕跡地握了握拳。他恭敬地低頭施禮,慢慢退出內室,在放下門簾的剎那,終是忍不住看了裡間一眼。他把侯在外間的幾個宮侍全帶了出去,輕輕掩上宮室木門。對駐守冬宮的幾個黑旗隊侍衛點頭示意後,雙臂鬆鬆環抱胸前,後背懶散地斜靠在門邊的石壁上,垂眸瞥了眼臥躺在門外的銀猊和兩頭雪豹,唇畔勾出一絲深邃笑意。沒有什麼好悵然遺憾的,尊貴如王和法王,不也是和他一樣共享著一個女人麼?只要小豬玀喜歡他,喜歡他愛她,他就再也不會承受往日求而不得的心痛和酸澀。
宮室木門輕掩的聲音透過門簾隱隱傳入內室,羅朱的心隨著聲音的消失微微繃緊。她小心地抬起頭,略帶膽怯地望向禽獸王,囁囁喚道:“王。”明知道禽獸王喜歡她,不會再傷害她,可她就是沒辦法在他面前一下子放鬆起來,心裡就是會多出一分緊張和膽怯。哪怕雪天回宮的幾天中,她與他形影不離,吃喝拉撒睡全都由他一手包辦了。從側面來說,也足見這個禽獸王者在她心目中的積威之深之重,要真正適應他,像普通夫妻般與他和諧相處,估計還需要一段不短的時間。
贊布卓頓不置可否地隨意應了一聲,冷酷凌厲的英俊面龐躍上一抹淺淡得好似天邊浮雲的笑意。雙手輕輕一拋,便將懷裡的羅朱丟進了厚軟的被褥上。接著欺身上前,大手揮揚,嗤嗤幾聲就把羅朱撕剝得精光。
羅朱只覺身體一空,隨即陷進厚軟被褥,身體不痛,頭卻有絲昏眩。還沒等她做出丁點反應,哧啦聲驟然響起,身上一涼,才穿不久的嶄新衣袍在禽獸王的撕扯下化為碎片。眨眼間,她就成了光裸的嫩肥羊。
“啊──”她本能地驚呼,雙手抱胸,身體也迅速蜷成了一團。
而那個對衣袍施暴的禽獸王者並沒有繼續對她施暴,反倒直起身,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起來。
她能感到兩道陰鷙威嚴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一寸寸睃移。那目光像含著熾烈的岩漿,每掃過一處便在那一處的肌膚上燃起熊熊火焰,燙得她的肌膚微微刺痛。那目光又像帶著冰寒的刀刃,每刮過一處便使那一處的肌膚收縮緊繃,迫使她蜷縮的身體瑟瑟發抖。
“在我面前不準蜷縮抗拒!”贊布卓頓低沈渾厚的命令裡沒有半分情緒,卻充滿了不可違逆的力量。他彎下腰,伸手將羅朱的身體扳直襬成仰躺姿態,又捉住她的雙腿曲起,往兩邊開啟。
頗為淫蕩的姿勢讓羅朱羞臊窘迫不已,還有絲絲害怕。聽到禽獸王毫無起伏的淡漠命令,她只能用雙手捂住面龐,微顫著任由他沈猛噬人的陰鷙目光打量。很久以前就是這樣,唯我獨尊慣了的禽獸王從不接受她的任何抗拒,即使她表現的抗拒是源自女性本能的羞澀矜持,他也不接受。以往,她怨恨他,卻因為想要活命,不得不拋棄矜持羞澀地服從他。現在她喜歡他,也心甘情願地服從他,只那女性的羞澀矜持怎麼也壓不下去,讓她無法像敞露身體一樣直面他。
他的乖豬躺在暗紅色的錦繡被褥上,赤裸的肉嫩身體在他的注視下好似一朵開在風中的嬌柔格桑花,不住地輕顫。比奶脂還嫩的水瑩肌膚逐漸發紅,像是覆了霞暈的名貴珍珠。一雙纖柔豐嫩的肉爪子把清秀的五官捂得嚴嚴實實,可是從紅通通的耳朵和粉豔豔的肌膚上,他能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羞。
這樣含羞帶怯又溫馴乖巧的豬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比以往見到的沈寂漠然,諂媚強笑,倔強怨恨,情慾媚紅不知惹人心憐心動了多少倍。
乖豬的脖頸秀長優雅,兩個肩頭圓潤細削,右肩上纏著粉白蔓枝蓮花的奴字昭示著她是他的奴妻。一對豐盈綿嫩的乳房高挺如雪峰,峰頂上兩顆嬌俏粉嫩的乳珠和花骨朵般含苞初綻,隨著呼吸和身體的輕顫晃出誘惑嬌媚的淺淺弧度。
往下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