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我就開始加餐,務必在一個月內變成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到時候看你還做不做的下去。”
“不要緊啊,我會幫你減肥的。”頓了頓,司徒戰眯著眼睛補充一句:“在床上。”
“……”
肖立昕臉色有點發綠,終於明白和禽獸比下流是自找罪受,於是不再說話,省的肝疼。
司徒戰心情大好。
兩人在浴室裡泡了很久,久到肖立昕都已經快睡著了。
直到,體內突然刺入碩大的異物……
肖立昕在迷迷糊糊中醒過來,正好對上司徒戰色迷迷的眼神,愣了一下,反應過來那東西是什麼後頓時漲紅了臉。
“出去!”
“你想去房間做?”司徒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把你那該死的東西抽出去!”肖立昕忍無可忍的吼道。
司徒戰勾唇:“可以啊,不過不是現在。”
肖立昕還想說什麼,卻被司徒戰堵住了嘴巴,吻的如膠似漆。
司徒戰技術高超,肖立昕很快繳械投降,兩人在浴缸裡激烈的糾纏著,弄的水花四濺……
後續(7)
司徒戰和肖立昕只打算在美國呆一個禮拜,原本司徒戰想讓肖立昕進自己的店幫忙,不過肖立昕在看到他那龐大的軍火庫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天生牴觸這類東西。
於是,原本是肖立昕的“工作考察”,最終變成了度假。
在司徒戰家裡住了幾天,肖立昕對附近掩藏在暗處的黑幫有了一點認識,雖說是黑幫,但這些人倒也不會四處搗亂,也算不上太危險。
於是,原本不怎麼愛出門的肖立昕便放鬆了警惕,每天有空就在周圍四處走動。
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肖立昕這天傍晚抄近路到附近的便利店買一些生活用品,回來時在經過一條比較偏僻的路口時,碰到了兩個小混混。
兩個小混混都是黑人,年紀看起來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但卻有著黑種男人普遍的高大健壯的身材,肖立昕被他們半路攔下,兩人見他是個氣質溫和的亞洲男人,頓時惡從膽邊生,從口袋裡掏出兩把鋒利的小刀,威脅他把錢交出來。
一般碰到這種事時肖立昕都會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把錢交出來,可惜現在他身上根本就沒錢了,於是搖了搖頭,用不那麼地道的英語解釋自己身上沒錢。
小混混自然不會相信他,搜了他的身,發現他真的沒錢,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其中一個小混混憤怒的拿刀在他面前比劃,有好幾次差點劃到肖立昕的臉,肖立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他的動作激怒了那個小混混,對方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拿著刀子就要往他身上捅。
肖立昕慌了,想要掙脫他的桎梏,卻發現對方力氣大的嚇人,眼看著刀子就要捅到他腹部了,他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料想中的劇痛卻遲遲沒有襲來,肖立昕睜開眼睛後才發現那個小混混的手腕被一個年輕男子扣住了,那男子長得十分俊美,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裝很酷。
看清他的臉,肖立昕愣住。
男子力氣很大,那體型比他大了將近一圈的黑人男孩動彈不得,怎麼用力也沒辦法抽回手,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男子微笑看著他,表情很輕鬆,彷彿捏住的不是一個粗壯的男子,而是一個年幼的小孩。
兩人僵持著,肖立昕過了好一會才如夢初醒,喃喃的叫了一聲:“炎黎……”
炎黎一直沒有看他,聽到他的聲音後才轉過頭看他,勾起唇角,自嘲般的說了句:“真榮幸,你還記得我。”
怎麼可能不記得?肖立昕苦笑一下,這個男人一直是他噩夢的來源,他想忘都忘不了。
那小混混已經痛的是滿頭冷汗,見制住自己的男人居然還在優哉遊哉的和自己的打劫物件說話,頓時惱羞成怒,冷冷的給了已經看呆了的同伴一個眼色,對方這才回過神來,舉起刀子偷偷的走到炎黎身後,往他身上捅去。
肖立昕注意到這一幕時那黑人男的刀子已經快捅到炎黎身上,肖立昕臉色 一變,剛想開口提醒,炎黎皺了一下眉,轉過身一拳把那偷襲者踹飛了。
炎黎用的力道看似不大,但那黑人男卻硬是飛出了好幾米遠,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然後像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肖立昕和那小混混同時看的目瞪口呆。
炎黎對著那不省人事的可憐男人冷笑了一下,隨即手上微微用力,被他扣住的小混混的那隻手腕便立刻發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
小混混手中的小刀落地,慘叫著掐紮起來。
炎黎卻毫不留情,抓住他另一隻手,又量一折,可憐的小混混兩隻手就被廢掉了。
肖立昕有些看不下去了,皺眉別過了頭,炎黎一腳踹倒那小混混,面無表情的讓他們滾蛋。
那小混混強忍著劇痛,扛著自己還在昏迷的同伴離開,炎黎盯著他們離開,一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才收回視線。
他轉看向肖立昕。
肖立昕沒敢看他,彎腰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塑膠袋,低著頭從炎黎身邊離開。
“我救了你,居然連聲謝謝都沒有?”炎黎的聲音在肖立昕身後響起。
肖立昕腳步頓了頓,卻沒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走了幾步,炎黎的聲音再度傳來:“我受傷了。”
肖立昕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轉回身,走到炎黎面前。
炎黎指了指自己的後腰,轉過身。
肖立昕看了一眼他的腰部,臨近臀部的位置有一道三四釐米的口子,似乎很深,鮮血正源源不斷的從傷口流出來,估計是剛才被那黑人男偷襲到了。
肖立昕眼神有些古怪:以炎黎的身手,按理說不會這麼容易就中招的……
不過,對方始終還是為了救他而受傷,肖立昕有些過意不去,於是遲疑的問道:“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炎黎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
肖立昕眼角抽搐了一下。
附近不遠就有一家小型醫院,肖立昕陪著炎黎去處理傷口,中途炎黎說腰很痛,走不了路,肖立昕只好扶著他。
原本只有幾分鐘的路程,因為炎黎的不配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炎黎身材還算苗條,但一米八幾的身材全靠肖立昕支撐也還是把他累的夠嗆,好不容易走到醫院,肖立昕已經累出了一身的汗,不停的喘著氣。
醫生是個華裔男子,一看炎黎的傷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見怪不怪,幫他縫合傷口。
這只是個小手術,炎黎沒有打麻醉藥,肖立昕知道那種痛苦,他曾經不小心被刀子劃開過手臂,也是沒有打麻醉藥就縫合,結果當時痛的哭了出來,同樣的痛苦,炎黎卻眉毛都沒有皺一下,臉上甚至還帶著笑,只是他蒼白的臉色洩露了他真實的感覺,對此肖立昕歎為觀止。
傷口縫合完,醫生又給炎黎開了一些消炎藥。
之後兩人離開醫院。
事情到這裡也該結束了,肖立昕冷漠的和炎黎說了聲再見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