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水，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全身粘膩。

肖立昕從恍惚中慢慢回過神。

此時的陳銘軒正抬著他的大腿，低著頭幫他擦拭著後面的粘液，表情平靜而溫柔，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上，在黑暗中投下陰影，光是看著就格外讓人心動。

肖立昕不禁看得有些走神，但身後傳來的痠痛讓他立刻回到了現實，低頭往下看了一眼，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臉上立即熱的像被火燒一樣。

剛才他暈暈乎乎的，現在清醒過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便立刻如潮水般湧入了腦海，揮之不去。

居然做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但肖立昕此時的心情卻窘迫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他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同性戀，對男人之間的做愛方式格外排斥，之前司徒戰和炎黎對他的強暴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以至於到現在他一想到那畫面就想吐。

現在卻不同了。

剛才和陳銘軒做的時候，他並不是強迫的，甚至非常配合，就算是被進入的那一方也沒有排斥，甚至還感受到了十分的愉悅。

天……

這到底是怎麼了？

肖立昕用力捂住額頭。

難道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司徒戰影響，也變成變態了？

可是，為什麼陳銘軒剛才也……

想到這裡，肖立昕猛然瞪大眼睛，看向陳銘軒，察覺到他突然投過來的視線，陳銘軒抬起頭。

兩人視線對上，陳銘軒的眼眸幽暗深邃，宛如此時窗外的夜空，一眼望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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