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兒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對我憨憨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中年婦女說道:“大媽,家裡有公雞沒,殺一隻,然後取出雞冠血。”
“有,有,我這就去殺雞。”中年婦女趕緊應道,也不多問,直接就出了屋子去殺雞。
“陽陽,把你的硃砂,毛筆和沒有寫字的黃紙借我用一下。”段三兒又對著我說道。
我也不矯情,既然不是讓我放血,那借什麼都可以,從布袋裡拿出了這些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段三兒接過了這些東西,將黃紙壓好,研了研硃砂,然後用毛筆蘸了兩下,開始在黃紙上畫了起來。
我注意到,他畫符的特點和方式與我大不相同,我畫的符紙比較秀氣,自然攜帶一些我本身的灑脫,而他的符紙畫起來中規中矩。與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苟,很快一張符籙就被他畫好了。
這符籙我同樣不認識,畢竟天下道家,玄術世家還有其餘的修者,各門各派都有著自己獨門的符籙,每種符籙的功效又各不相同。所以即便從從此小到大讀過無數的書籍,也不可能每種符籙都認識。
段三兒畫完了一張之後,將符紙放在了一邊,然後又拿出一張黃紙畫了起來,我拿起了桌子上的符紙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符紙與我精通的一些符紙區別很大,上面的氣息充滿了道家的正氣,玄奧異常,我看的吱吱稱奇,我姐姐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正在畫符的段三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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